“嗯。”

    君初月點了下頭,她停住腳步,回頭看著黃家方向輕聲開口:“我說安神隻是個幌子而已,那方子是用來清心靜氣的,你還記得,我們昨天在神廟門前聽到的樂聲嗎?”

    樂聲?

    慕容封淵皺眉。

    “記得,夫人的意思,這黃文意和他的妻子,是受樂聲控製著?”

    “我不能確定。”君初月搖了搖頭,“畢竟我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隻能嚐試著去解一解,反正那藥方常人吃了也沒有什麽壞處,但是萬一有效呢……”

    說著話音一頓,抬眼問:“我們什麽時候再去神廟?”

    這件事越是毫無頭緒她就越是有興趣,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慕容封淵:“……”

    見男人不說話,似在沉思些什麽,君初月忍不住好奇地抬手在他麵前揮了又揮,直到其視線與她相接才放下手來:“你在想什麽呢,我問你話半天了都沒反應,一點都不像你。”

    “數秒而已,哪裏有半天,夫人也太誇大其詞了。”

    慕容封淵好笑地戳了她腦門一記,不等她嗔怪便開口道:“說來,我倒是想到了一件事。”

    “什麽?”

    “夫人隨我來。”

    ……

    一刻鍾後。

    餘家鎮一角的廢棄茅草屋裏。

    砰的一聲,一名年輕人被捆的像粽子似的,遭人重重的扔到了草堆上。

    緊接著又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踏了進來,一男一女,不用說,正是慕容封淵和君初月,而那被捆綁的可憐年輕人,也正是昨天晚上意圖對君初月下手,卻不料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慘遭二人教訓的那幫年輕人中的一個。

    他也是倒黴,一大早就在賭坊裏輸了個精光,中午連飯都沒吃上,回到家翻箱倒櫃想再湊點銀錢回去翻盤時,家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他輸了錢情緒本就不好,這下更是氣的摸了鋤頭就衝了出去,想好好教訓一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結果一出門,看到來人的瞬間頓時就蔫了。

    人一倒黴起來,真的是喝涼水都能塞牙。

    他想,接著就被五花大綁起來,又被帶到了這個茅草屋裏。

    今天他可是一點骨氣都沒有,剛一摔到地上,就轉身爬著蹭過去求爺爺告奶奶:“大爺啊、奶奶啊,你們又把我抓來幹什麽呢?昨天落在你們手上我已經認栽了,也不敢再對你們做什麽了,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昨天也說了,會放過我們,今天怎麽又——”

    “不好意思啊,昨天有些問題忘記問了,所以今天還得麻煩你走了這一趟。”

    君初月對他求饒的模樣視而不見,說的話雖然很有禮貌,可語氣裏卻沒有這份感覺,她居高臨下,淡淡開口:“還是昨天那句話,你回答的滿意了,我就放過你,這回你可要自己好好做決定,不會像昨天一樣,有你的同伴代你回答。”

    “……”

    那人暗自歎了口氣。

    到了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不認栽的呢,於是認命地點了點頭:“隻要不影響到我們餘家鎮的福運,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隻求奶奶你,別再抓我了,這一來二去的,不用你們動手,小命就被你們給嚇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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