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試圖探頭想要看個究竟。

    君初月留意到了,“好心”地拉著慕容封淵往旁邊讓了一點,好讓別人也都能看到,就在讓路的一刹那,她和慕容封淵眼神交匯,水眸裏流淌過一抹得逞的狡黠,男人則勾了唇角,抬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淘氣。”

    樓崗也從震驚和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意識到有人在探頭探腦,立刻將被子往床上一扔,將還在糾纏中的兩人再次從頭到腳裹的嚴嚴實實,接著回身咆哮:“看什麽看,都給我滾出去!滾!”

    就這樣,風風火火趕過來的一眾人又全數退了出來。

    除了樓家幾位主子,其餘家丁丫鬟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怎麽回事?”樓二爺臉都黑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情況,但就眼下來看,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事情失敗了,他那兩排鋪子啊……看來又是不成了,樓二爺痛心疾首。

    樓三爺也是神色不佳:“明明前麵都算的好好的,怎麽這最後就不對了呢?難不成那醒酒湯送錯了地方,也不可能吧,明明說是親眼看到她喝下去了。”

    可惜他的兩個美妾,又得繼續對著家裏那隻母老虎了,唉。

    樓家兩位爺都在長籲短歎,樓四爺因為不能習武,所以是兄弟幾人當中唯一思考的多一些的,此刻麵色陰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本該中了春情散的女子現在卻像是無事一般。

    那麽現在床榻上的,會是誰?

    能讓大哥如此氣怒交加的,會是誰?

    這時慕容封淵和君初月也從屋子裏走出來,旁若無人地越過人群預備離開,與此同一時刻,屋子裏又傳出一聲暴吼:“是你們?是不是?”

    隨著話音,一道颶風掃出,直奔慕容封淵二人背後而來。

    男人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依舊如上回一樣拉著君初月踏步轉身,輕鬆避開之後距離他最近的樓二爺覺得眼前一花,腰間的佩刀就被人抽走了去,緊接著刀光閃過,如寒星劃過夜空。

    刹那刀氣縱橫!

    樓二爺來不及阻止,眼睜睜地看著男人一刀揮出後,那廂房竟是直接被斬出了一道深痕,不由心下駭然,下意識喊了聲:“大哥!”

    反觀慕容封淵斬出一擊後便將長刀擲到地上,冷冷開口:“三番兩次從背後偷襲,這就是塞北樓家的做派麽?實在欺人太甚。”

    說話間,樓家家主也從屋裏走了出來,滿臉怒不可竭:“欺人太甚?好一個欺人太甚!你們若對我有任何不滿盡管衝著我來,何苦要陷害我的女兒,涵兒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受到報應?”

    陷害?

    大哥的女兒……

    那不是樓鳳涵嘛?

    樓二爺和樓三爺對視了一眼,就聽到樓四爺低聲道:“該死的,讓他們給擺了一道。”

    這句話一出來,他們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樓三爺不禁有點懵,他看著自家怒火中燒的大哥,咽了口口水小聲問:“四弟,你的意思,該不會……在那屋子裏被抓包的是咱們那大侄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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