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從她們手裏接過水桶,不由分說就在她們麵前再次甩嚴了大門。

    砰!

    君初月看著他把一桶熱水給拎了回來,忍不住笑:“明明該是丫鬟做的事,你倒親自做了。”

    屋子裏有個小隔間。

    是冬日裏用來沐浴的地方,裏麵放了個一人高的浴桶,塞北因為天寒地凍,家家戶戶都有這樣的東西,更不要說是樓家了,慕容封淵一邊將熱水倒進浴桶裏,一邊回應他家小妻子:“放她們進來,難道要惹得夫人不高興?”

    君初月笑,見男人掀了簾子出來,知道水已經放好了,便起身進了隔間。

    水溫有些燙,不過在這種天氣裏卻是最為舒適的,她把整個身子都沉進了水中,隻露出半張臉在外麵,笑意也在不知不覺間漸漸收斂——

    往後的計劃再美好,也要先把眼下的事情解決了才行。

    ……

    沐浴完從隔間裏出來,慕容封淵一看她就不禁皺了眉,幾步迎上來,將大衾罩在她身上:“怎麽隻穿了裏衣就出來了,外麵不比隔間裏暖和,當心著涼了。”

    “我知道。”君初月被他擁著往床榻前走,一邊問:“那兩個丫鬟還在外麵候著嗎?”

    見男人頷首,她不由微眯了眸子:“嗬,還真有毅力,這麽冷的天,也真難為她們了。”

    “惡主刁奴罷了,何來難為一說。”

    慕容封淵淡淡接口,他把懷裏的小女人送到床榻上,又拉過被子將她整個包裹住,這才繼續說下去:“夫人好好休息便是,不必理會她們,那樓鳳涵忍不了多少時候,明天必定就會找上你我。”

    “你怎麽知道?”君初月眯著眸看他,“你是她肚裏的蛔蟲麽?”

    “……”

    男人愣了愣,接著反應過來她說這話不是因為不高興,而是在打趣他,於是薄唇無奈地勾起,抬手兩指點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戳:“頑皮!”

    話裏帶著淡淡的寵溺,君初月又忍不住笑。

    她捂著被他戳中的地方雖然笑的眉眼彎彎,聲音卻已經冷靜下來:“你說的沒錯,那樓鳳涵本來就是個性子跋扈的,加上咱們之前在正廳裏做的戲,還有把她派來的丫鬟拒之門外也算是打了她的臉,這樣一來我猜她能忍耐個一晚上就已經是極限了,所以明天算是正式的第一次交鋒……你笑什麽?”

    “我笑夫人想的太多。”

    慕容封淵剛剛戳她腦門的手沒撤下來,邊說話邊揉捏著她的臉蛋。

    女子剛剛沐浴過後的肌膚水嫩無比,讓他有些愛不釋手,直到君初月沒好氣地拍開才沉沉笑著順勢收回了手:“一個刁蠻女子罷了,夫人又何必把她放在眼裏,不如該吃吃該睡睡,有句話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為夫替你保駕護航,你……還要想這麽多?”

    “……”

    君初月嘴角抽了抽:“你真是自信。”頓了頓,繼而又道:“若是別的事情,我全靠你也未嚐不可,但是這次卻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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