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君初月不由挑了挑眉,隨即一聲冷笑:“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繼而半眯了眼,慢悠悠道:“看來塞北樓家,與西陵國皇室也有著幾分關係呢,我說的可是,樓公子?”

    “確實有些姻親關係。”樓公子亦雲淡風輕笑道,說話間看了眼一直不聲不響的慕容封淵,似有意無意地開口:“公子別來無恙?”

    “……”

    慕容封淵鳳眸冷光一閃,不由分說便又是真氣迸出,這回直接使了七成的功夫,但見掌力如排山倒海,凜然鋪展開來。

    隻是那樓公子也似早有準備,沒有與他正麵相撞,足下一轉,雖然免不了受了些傷,但還是堪堪避過了要害,抬手抹一把嘴角滲出的鮮血,淡淡笑道:“看來公子是等不及要殺人滅口了,不過公子以為,你這樣,當真能瞞得過你旁邊那位姑娘?”

    聞言慕容封淵神色更冷,抬手正欲再加一擊時,手腕卻被旁邊伸過來的小手給摁住了。

    垂眸,對上一雙不悅的水眸。

    君初月冷冷道:“慕容封淵,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瞞我什麽了?”

    “小月兒,你別聽他胡說,我沒有什麽事瞞著你。”

    慕容封淵急急說著,另手握住她的手想要拉下來,奈何君初月不依不饒,唇角又泛起一絲冷笑,水眸裏點點滲出些許怒氣:“你還不承認!”

    頓了頓:“你怕是自己都沒發現,平日裏你總叫我夫人,又以為夫自稱,隻有你心虛或者緊張的時候,才會叫我小月兒,現在你還不肯說,你到底瞞了我什麽嗎?”

    “為夫……”慕容封淵大汗,倒沒想到紕漏居然出在這種地方,想要改口但儼然已經是來不及了。

    隻見眼前的小女人忽地皺起眉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又湊近了,像小狗似的旁若無人地來回嗅了一遍,驀然唰地一聲,將他領口衣襟從外袍到中衣一並扯開——

    君初月臉色頓時陰沉無比。

    “這傷是怎麽來的?我昨天就說你怎麽會搽藥,你還給我回答說什麽胳膊磕在山壁上了,我也是愚蠢,居然相信你這種說辭借口!”

    她也顧不得當下的場合,咬牙逼男人彎下腰來,扒著他的側頸就要檢查傷勢,然而慕容封淵卻死命用手捂著傷處不肯讓她細看。

    君初月又氣又心疼,正要開口罵他,那邊樓公子又開口了:“兩位當真是恩愛有加,隻是姑娘,他這樣死活都不肯讓你看他的傷口,你就猜不出是因為什麽嗎?”

    “閉嘴!”

    慕容封淵冷眸橫掃,沉聲怒斥著又準備動手,奈何這回又被君初月製止了。

    她冷笑著看他:“要殺他,不急這麽一會。”

    “可是夫人……”

    “你閉嘴!”君初月驀地放開他,往後退了兩步,眸子裏透出幾分痛苦來:“他雖是敵人,但不得不說,他剛才那句話說的我醍醐灌頂,你這樣死活不肯讓我看,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原因,就是,你的傷是我造成的,你怕我看了內疚才會如此,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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