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嗯,就是……”

    君初月話音一頓,遲疑了片刻改口道:“算了,沒什麽。”

    那天在傀儡身上看到女童影子的情形如今想來就仿佛是幻覺一樣,之後再也沒有過類似的事情發生,以至於如今連她自己都不禁懷疑起到底是真的看見了,還僅僅隻是臆想的結果。

    慕容封淵見她欲言又止,鳳眸不覺流露出幾分擔憂:“沒什麽?夫人分明就是有話要說。”

    “真沒什麽。”君初月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這麽說吧,因為我現在還不能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訴你好了。”

    她都這麽說了,慕容封淵便不再追問,話題也很快被轉到了別處。

    這家酒樓裏賣的酒很是甘醇,數巡之後兩人都有些微醺,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吵鬧聲,聲音越來越大,君初月幾次說話都被打斷,禁不住踅眉,慕容封淵於是站起來:“我去看看。”

    “我也去。”

    “夫人醉了,還是在這裏坐著好,為夫很快就回來。”

    “胡說,我哪有醉?我酒量分明就比你還要好。”

    君初月說著執意就往外走,實際上她的酒量並不像她所說超過慕容封淵,隻是她喝酒不易上臉,哪怕是喝醉了也極少臉紅耳赤,而且口齒清晰,隻是動作上會多出幾分醉態,就像是眼下這般。

    男人拿她沒轍,隻得在她踉蹌的時候伸手扶了她一把,想牽她卻又被不耐煩地揮手甩開,無奈地笑了笑,抬腳跟上去。

    兩人走到大堂,隻見酒樓小二正被人包圍著,吵得麵紅脖子粗。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慕容封淵問旁邊一食客,那食客看他沒好氣地說:“還能發生什麽事,一看不就知道了,好端端吃頓飯也能遇到這檔子事,惹的人心煩——”

    從那食客不時夾雜著埋怨的敘說中,兩人總算是厘清了原因。

    原來外麵剛剛雨下的突然,因此引來很多人到酒樓裏避雨。

    若隻是避雨也便罷了,可這些人偏偏占了酒樓裏的位置,倒讓真正的客人無處可坐,酒樓小二勸說他們卻遭到反唇相譏,而酒樓裏食客看不慣就幫腔了兩句,於是引發了紛爭,眼看著衝突越鬧越大,即便雨已經停了也無人離開,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動起手來。

    君初月看在眼裏不由冷笑。

    “無聊!”

    丟下一句拔腳就往門外走,不料被人攔住了:“你說什麽?說誰無聊呢,別以為你是個娘們老子就不敢打你!”

    質問她的人是這酒樓裏的食客之一,大概是覺得自己占理了,加上又是個練家子,因此說話尤為不客氣。

    君初月這幾日都心情煩悶,被慕容封淵拉出來借酒消愁勉強心境敞亮些了,結果被這些人一鬧頓時情緒又回落了下去,此刻小臉陰沉,冷冰冰看著那擋路的人。

    “讓開!”

    “臭娘們,叫老子讓開?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那人罵罵咧咧著就想伸手來抓她,然而手才舉起來眼前就多了一道頎長身影。

    “你又是什麽人,管老子的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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