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麽成為他的人!

    君初月也意識到自己口誤,尬笑一聲:“意思明白就行了,放心,我知道你沒有斷袖之癖……”

    “當然沒有,你若敢懷疑的話,為夫不介意現在就以身和你做一番解釋。”慕容封淵冷傲地哼了一聲,事關他的男性尊嚴,自然要說清楚才行。

    君初月:“……”

    她清咳了幾聲,把話題給拉回正軌:“總之就是這樣了,隻要這件事讓四皇子知道,他便一定會不遺餘力地稟報給皇帝,皇帝本身就想要拉攏你為他辦事,遇到這種情況別說咱們有理,就算咱們不是占理的一方,他也會選擇給我們麵子,而重罰始作俑者。”

    “嗯,夫人言之有理。”

    眼看慕容封淵不再糾結於剛才斷袖之癖的問題,君初月莫名鬆了口氣,什麽現在就以身做解釋……她相信麵前這男人是能做出來的。

    片刻後那婆子拿了紙筆回來,君初月便在紙上落筆,她也不寫別的,隻寫了一個何字,然後交給婆子,囑咐道:“你把這東西,送到城裏秋風賭坊二層的雅間,就說是一位慕容公子讓送過去的,再把今天的事情告訴那裏的人。”

    “老身明白,神醫姑娘放心,老身一定把話帶到!”

    婆子連連表態著,將紙疊好了小心收進袖攏裏,又對君初月行了個禮,這才悄悄退了出去,又把屋門從外麵關好。

    “接下來也就是等的事了……”

    君初月眯眼,一邊抬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欠,甩了甩頭:“算一算差不多也酉時過半了,應該不會再有人來……”

    “睡吧。”

    慕容封淵接過話頭,探手將她纖細的小身子拉拽過來:“沒有床榻,我抱著你,委屈將就一晚上。”

    說著席地而坐,將外袍脫下來墊在地上,又讓女子坐在上麵,上身枕入他的臂彎,一邊捋了捋她額前未能束起的細碎發絲,俯近了低聲問:“這個姿勢可還睡的慣?”

    “嗯……”

    君初月仰臉,隻見那清雋的容顏正倒映在她的眸底,依舊是劍眉鳳目、墨發披肩,卻早已沒有了在外的冷漠淩厲,鋒芒盡斂,讓她所能看到的,僅僅是一泓溫柔如水而已。

    唇角忍不住又揚了起來,她在他懷裏窩著翻了個身,小臉埋進他的胸腹,轉眼安心地沉沉睡去。

    屋外。

    那婆子也是長期在校尉府做事的,哪哪有眼目都是一清二楚,因此輕而易舉就避開了所有人。

    在路過於校尉窗前時,忽然聽到裏麵有對話聲傳出來,好巧不巧就讓她聽到一句:“大人,小人真的確實把手鐲給了那姑娘,小人親眼看到她收起來的,怎麽可能會搜不到呢?”

    婆子:“……”

    本來她還對自己行為有些愧疚,此刻一聽,那僅有的一絲愧疚也就徹底煙消雲散。

    原來,那神醫姑娘真的是被陷害了!

    想到這裏,婆子更是全身都長了力氣,也再無後顧之憂,離開校尉府便趁夜色快速趕向秋風賭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