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內再無對鬱夙的質疑聲,在場諸人皆已對他心服口服。

    而由於最後一場決定性的鬥技時間定在明天,所以這第三場鬥技結束時,眾人便紛紛相互告辭了,回返下榻之處。

    鬱夙和君初月也夾雜在人群中,隨人潮一起往外走。

    “方才我行針時,你看的那麽仔細,可有看出些門道來?”鬱夙邊走邊問。

    “暫時還沒有。”君初月很誠實地回答,“不過手法變化我倒是基本記住了,還需要你給我講解一番。”

    “能記住就已經很難得了,這金針刺穴一共有七七四十九種基礎手法,每種手法又可衍生百般變化,方才我給你展示的就是那四十九種基礎,回去我再慢慢給你講解,等你掌握了這四十九種基礎手法,再教你其他的。”

    兩人一路走一路說著話,眼看著已經離開藥穀就要回到鬆州城內時,忽然背後有人喊道:“鬱公子,請留步!”

    隨著話音,隻見幾個人快步從後麵追上來,朝鬱夙一拱手:“我們是平城葉氏的人,剛才看了鬱公子的表現歎服不已,不知能否請公子借一步說話?”

    君初月看了鬱夙一眼。

    而鬱夙也愣了愣,遲疑著答道:“有什麽事不能在這裏直說麽?現在天色已晚,我們還要趕回客棧做明天的準備。”

    “隻借用鬱公子一刻鍾時間,絕不多加耽誤,還請鬱公子不吝答應。”

    見他們態度誠懇,鬱夙和君初月對視後便答應下來,片刻後一行人出現在鬆州城一家茶樓上。

    “為了不耽誤鬱公子你們的時間,我們也就直說了。”其中一人起身拿茶壺給每個人都倒上茶,而後在茶香嫋嫋中開口:“鬱公子的針灸之術,是師承何人?”

    “白天就在藥穀裏說過了,是在下自學而來。”

    “既然是自學,那也應當有書籍可考吧?”那人笑了笑,“不知我們可有這個榮幸,能借來一觀啊?”

    “這……”

    鬱夙無奈道:“恐怕要讓諸位失望了,並無這樣書籍,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就恕在下先告辭了。”

    見那幾人不說話,又自顧拍拍君初月肩膀:“走吧。”

    結果還沒走出兩步,啪,一記拍桌子聲便猛地響起:“站住!”

    隻見一直代表同伴說話的那人站起來:“鬱公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也不繞彎子,直說吧,你那針灸之術,我們平城葉氏要了,你也別想著抗拒什麽的,趕緊把書籍交出來,大家都是同行,也免得撕破了麵子不好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座位上頓時唰唰站起好些個凶神惡煞的人來,君初月粗略掃了一圈,發現居然有二十人之眾,沒想到這茶樓裏八成的人都是他們帶來的。

    見這副場景,鬱夙向來溫潤的麵容也不禁生起幾分冷意:“你們這是何意?想要威脅我嗎?”

    “威脅?嗬嗬,隻要鬱公子乖乖配合,自然就免受皮肉之苦。”

    “我不明白,為何你們要執著於要那書籍。”

    “這個問題,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平城葉氏的人,這明羅帝國內的針灸之術,隻能由我葉氏之人所有,不知鬱公子可懂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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