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主仆兩人又在籌劃一場陰謀的時候,另一邊,西軒裏,那婆子的屍體已經讓人給處理了,地麵也重新清掃幹淨。

    秋風習習,黃昏的餘暉給院子裏鍍上一層暖黃,就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夏荔三人還站在屋子外麵看著緊閉的屋門發呆,因為就在剛才,慕容封淵雷厲風行地將西軒除了她們之外的下人全部換成了從東軒調來的——

    東軒的下人都是將軍府裏的“老資曆”,也是慕容封淵為之信任之人,似乎隻有這樣做,他才能放心下來。

    “你把人都安排到我這裏來了,自己不會不方便麽?”

    屋子裏,君初月皺眉看著坐在桌邊的男人:“其實不用這麽大費周折的,平時都是夏荔她們服侍我,我跟其他人也很少有直接接觸,這一次完全就是偶然……”

    “什麽偶然!”

    慕容封淵厲聲打斷她,吼完又自覺音量抬的有些高,喉結滾了滾幹咳一聲放輕了嗓門:“這次是你僥幸發現躲過去了,萬一再有下次怎麽辦?我又不能一步不離地看著你。這眼看著還有幾個月就到冬天了,邊境局勢不穩,等年關一過,我有八成的可能又要掛帥出征,到時候府裏再出什麽事,你上哪找我?”

    不等女孩回話,他又眉頭緊鎖一拳砸在桌子上:“區區一個奴才,怎麽可能有那種毒藥,背後必然有指使者……這個老刁奴,竟敢畏罪自殺——”

    “大概她有什麽把柄落在指使者手上吧。”君初月低笑著接口。

    那篤定的語氣使得男人下意識抬眼朝她看過來:“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呃。”

    君初月一頓。

    慕容封淵緊接著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你若是知道什麽就說出來,不需要顧忌,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對你下手!”

    不需要顧忌……嗎?

    君初月幾乎就要把自己心裏的懷疑說出來了,話到嘴邊卻又一轉,問了自己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糾結的問題:“你剛才說,你和月穎小姐之間沒有夫妻之實?”

    “……”

    慕容封淵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清雋的麵容上難得浮現出一絲不自在:“嗯,是……”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女孩眼神變的古怪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一抹明顯的懷疑,而她緊接著脫口而出的問話更是讓他措手不及。

    她說:“為什麽?”

    為什麽?!

    男人在心底苦笑了一下,視線移轉。

    也是!

    想想他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那些種種,現在再回過頭來說他和雲月穎之間沒有夫妻之實,不要說是她了,換作是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

    可偏偏過去他卻從未覺得這有什麽不妥,哪怕是他麵對雲月穎這四年沒有一絲欲望,他都未曾深究過其中原因。

    而現在……

    目光重又對上女孩,慕容封淵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完全不知該如何回答,更是沒有準備好該如何回答:“因為……”

    君初月抬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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