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震喝如雷霆響起,婆子萬萬沒想到慕容封淵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西軒,更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抓了個正著,嚇的三魂走了六魄,回身本能地就噗通跪在了地上。

    之後她才回過神來自己的行為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頓時悔的恨不得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隻得強作鎮定道:“將軍,老奴給夫人端些解暑的糖水,夫人每天下午都喝的。”

    慕容封淵徑直從她身旁越過,走到桌邊拿起那白瓷碗聞了聞,眼角餘光掃見那婆子正躡手躡腳起身想跑,立時袖口一甩,一道勁風衝出,就聽砰的一聲,兩扇大門在那婆子鼻子前麵轟然關閉。

    “將、將軍。”那婆子欲哭無淚,顫巍巍地回過頭來:“老奴還要出去幹活,不知道將軍還有什麽吩咐?”

    “少廢話,這碗裏你加了什麽?”慕容封淵冷喝。

    他晃了晃手裏的白瓷碗,開口直奔主題。

    婆子心裏一個激靈。

    她悄悄抬眼看了看男人冰冷的神色,也不敢肯定慕容封淵到底是真的看到了什麽,還是在故意誆她,腦海裏轉了幾圈之後,一咬牙緊接著就放聲喊冤:“冤枉啊,將軍,老奴隻是應了晚春姑娘的要求把這冰糖蓮子羹端回來,其他的老奴什麽都沒做,將軍說的話,老奴真的是聽不懂啊!”

    就在慕容封淵跟著婆子到了西軒的同一時間,另一邊,君初月也繞回了將軍府大門。

    三個丫鬟正在門口候著。

    為首夏荔的懷裏還抱著一隻大肥兔子,見到她一同迎上來。

    “夫人,您要的。”夏荔將兔子捧到君初月麵前,隻見那兔子又肥又胖,兩隻眼睛紅豔豔的,看起來格外精神。

    君初月揉了揉兔子耳朵:“嗯,走吧。”

    四人踏入西軒時,遠遠的正好聽見男人沉冷的聲線傳出來:“什麽都沒做?”

    三個丫鬟一愣。

    “將軍怎麽會在?”

    她們自言自語著互相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君初月,隻見女孩對她們微微一個頷首,三人頓時恍然大悟:“夫人,您剛剛是去找將軍了呀。”

    君初月挑了挑眉,她之所以這麽大費周章,特意去校場尋慕容封淵回來,還帶著他爬牆,就是為了讓他親眼目睹這一切,證據確鑿使那婆子辯無可辯。

    腦海裏下意識浮現出男人爬牆時無可奈何的樣子,她心底不由失笑。

    說話間四人已經先後踏上了台階,就聽屋裏的婆子也不知是不是想著孤注一擲了,竟然回答道:“是,這湯碗是晚春姑娘交給老奴的,說是要去門口迎夫人,讓老奴先給夫人送過來。”

    晚春差點沒把鼻子氣歪:“這個老刁婦!”

    “她以為沒人看見,於是開始信口開河故意栽贓他人了。”君初月淡淡道,在門口停下來,杏桃緊走了兩步上前將門打開。

    那婆子還在口口聲聲拚命強調自己從晚春手裏接過這碗冰糖蓮子羹之後就直接進了西軒,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做,又有意無意地表達出如果有什麽問題,也是晚春做了手腳的意思,正說著,忽然門被打開,落日的餘暉映著四道影子從外麵投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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