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

    君初月看了慕容封淵一眼,隻一眼,兩人便彼此心照不宣,君初月眯著眸子,緩緩將手探向腰間軟劍上。

    “不要大意,還是檢查一番為好。”

    隨著那粗獷男聲最後一句落下,外麵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門開瞬間,劍光一閃。

    “不可能,你們怎麽可能沒有中毒?”葉老板麵如土灰,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慕容封淵二人。

    僅僅一個照麵的功夫,三人便全部被製伏,且五花大綁了起來,用的還是他們自己帶上來的繩子。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對我們下毒,想幹什麽?你們剛才提到張家,是張家指使你們這麽做的嗎?”君初月問道。

    她目光挨個掃過這三人:“還有,你們是什麽人?”

    被抓住的這三個人當中,除了一開始的葉老板,另外兩人皆是一身黑衣、一者形貌粗獷,另一者獐頭鼠目,僅從外表來看,就知絕非善類。

    等了片刻,沒得到任何回應。君初月不覺皺了皺眉:“不說?”

    “不說就把他們一並押回皇城,交給刑部一審還愁問不出什麽?”慕容封淵在旁邊緊接著冷嗤。

    聞言,葉老板首先慌了:“別,求求你們,我說我說,我隻是……”

    “葉福!”一名粗獷男人驀然大喝一聲,“住口,不許說!你以為你說了他們就會放過你嗎?你要是敢說出來,就算他們放過你,你也逃不了一死!我告訴你,別忘了你還有——”

    那男人說到這裏話音一頓,轉眼就悶哼一聲向後栽倒。

    再看慕容封淵,正沉著臉收回手。

    “說!”

    葉老板看著那男人毫無反應地倒在地上,嚇的臉色一白語無倫次:“你、你殺了他?”

    “隻不過點了他的穴道而已。”君初月冷冷道,“不過你們謀害朝廷命官,這等罪名即便真的殺了他,也是死有餘辜。”

    “哈,什麽朝廷命官,誰知道你們是朝廷裏來的人?”這時另一名獐頭鼠目的黑衣男人嗤笑道,頭一點,狠狠啐了一口:“落在你們手裏要殺要剮隨便,少拿朝廷來嚇唬人,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們,想出這個村子,可還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君初月回頭看向慕容封淵,兩人對視了一眼,慕容封淵沉聲道:“這麽說,你們本來並非是針對我們,隻是恰巧被我二人撞到了——過去但凡在這間客棧裏投宿之人,都死在你們手裏了吧?你們相互勾結,謀財害命。是不是!?”

    最後三個字,一聲厲喝。

    葉老板已經被男人冰封般的氣勢震懾的說不出話來。

    那黑衣男人臉色也變了一變,但仍強撐著冷笑道:“謀財害命?不撈點油水,怎麽能夠吃穿呢?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你們又沒事,那不如咱們也打個商量,放了我們。我們呢,保證你們安全出這個村子,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就當是井水不犯河水,怎麽樣?”

    不等慕容封淵說話,客棧外麵又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

    “忘了告訴你們,若是我一刻鍾之內沒法把你們的屍體帶出去,就說明事情出了差錯,我大哥就會帶著人過來,你們到頭來還是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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