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整個懷抱都是你的。”

    南宮白夜伸手,把自家好姐妹抱在懷裏,為了不讓魔娘看出她的異常來,手指微微的用了力氣。

    可魔娘是誰,她立刻就感覺到不對了,雙眸抬起來:“你怎麽流了這麽多汗?”

    “有嗎?”南宮白夜笑著把手背在後麵。

    魔娘看到了她的動作,一把將她的手抓過來,雙眸微愣:“你的手?”

    “好看吧。”南宮白夜疼的嘬了個牙花:“要美就要付出代價,變紅了以後像不像是你最喜歡的彼岸花?”

    魔娘啪的一下打在她頭上:“你在貧嘴,我就把你扔出去。”

    南宮白夜不裝了,整個人軟在了她的身上:“快疼死我了,這玩意簡直要人命。”

    魔娘看著她,手心攤開,按在她後背。

    “沒用。”南宮白夜深呼了一口氣:“待會就好了。”

    早在走進牢獄的時候,烙印的疼痛就好像是針紮一般,從手背傳到了指尖。

    她想的是就算強忍著,也要把那對男女轟出去。

    奇怪的是,那疼痛居然越來越強烈,比上次更甚。

    南宮白夜微微的眯起了精明的雙眸。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為什麽每次和南宮戎光接近時,她手背上的烙印就會疼?

    是巧合還是其他什麽原因……

    夜風徐徐的吹著,牢獄外是纏綿不斷的大雪,雪花大片大片的墜落,一點停下來的跡象都沒有。

    街頭上是陰冷到骨頭裏的北風,呼嘯而過,吹的裘毛外衣獵獵作響。

    曲初小怕冷的把小臉縮在棉絨衣領裏,把身子的重量全部都交給了抱著她的男人。

    南宮戎光眸光湛湛,黑色的瞳裏,帶著一些深不可見的東西,心不在焉的向前走著。

    街頭上早就停著來接人的軟轎,轎子很大,足足能容下三四個人。

    “速度快些。”南宮戎光清冷著聲音吩咐。

    抬轎的轎夫低頭,恭恭敬敬:“是,大少爺。”

    “戎光,你一會還要回來嗎?”曲初小的聲音很細也很嬌弱,小口小口的喘著氣,手指攥著南宮戎光的衣袖,沒有片刻的分離。

    南宮戎光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雙眸看著轎簾時不時候掀開,露出的雪景,俊美的側臉棱角分明。

    曲初小沒有再多說什麽,乖乖巧巧的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垂下的睫毛擋住了那雙叫人看不透的雙眸。

    她像是累極了,沉沉的呼吸著,睡的安穩。

    過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轎子終於到了曲府。

    南宮戎光彎腰將她抱起來下了軟轎。

    伺候的香兒在一旁看著,聲音小小的說:“少爺,您還是就這麽抱著小姐進去吧,她近日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鮮少能像今天睡的這般香,換了手恐怕再想睡著,也要等到後半夜去了。”

    南宮戎光皺了下濃眉,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踱步朝著曲家的後院走去,低頭把曲初小放在了帳幔重重的雕花木床上,轉身便想走。

    可……

    他的衣袖卻被沉睡中的曲初小緊緊的捏在了掌心裏。

    “少爺,你就多呆一會兒吧。”香兒在一旁小聲哀求。

    南宮戎光遲疑了片刻,而後點了點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