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水一聽,就更急了,被這麽抓走,是犯重罪的。

    “回柳家。”阮若水抬腳就往外走,汀芷緊緊的跟了上去。

    “王……妃。”歐陽勁鬆聽到他們的對話,也很著急,可是他被她下了藥,現在渾身軟綿無力,半分都動不了。

    王妃,你倒是給為夫解了毒,再走啊!

    有他在,丞相府一家不會有事,可現在他動不了身,也喊不了話,怎麽幫王妃。

    不用想,這一次肯定是有心人做的,阮若水沒有幫襯,又心急的很,亂了手腳怎麽辦。

    歐陽勁鬆隻覺得急的渾身冒汗,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真的是什麽時候不好,非得這個時候來。

    阮若水急匆匆的往外走,在府門口看到了歐陽博文朝這而來,他一身的蟒袍加身,玉冠而立,迎著寒風,像遠方而來的人。

    然而,這樣玉樹臨風的身後,又是一批禦林軍。

    汀芷跟在身後,看到禦林軍,臉色一變,轉身就跑,她不能跟小姐一起被帶走,她得去找王爺幫忙,阮家跟小姐,就靠王爺了。

    阮若水看到,身子猛的一頓,突然就擔心歐陽勁鬆,是不是皇帝那個混賬,尋了由頭,要來抄王府,還是因丞相府的事,借故要把王府給端了。

    “皇嬸。”歐陽博文到台階下站定,他身後的禦林軍,立馬圍了上來,將阮若水給圍住了。

    他看著她,眼眶紅紅的,衣服皺皺的,那領口微低,他看到她的鎖骨,有一處紅紅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她這是剛跟景王……

    阮若水斂了一下慌亂的心思,現在丞相府有事,王府不能再有事,她要鎮定,戰事,她都經曆過,這種小場麵算什麽。

    “寧王爺,深夜帶人來賞月的嗎?”阮若水強力的壓下快亂了的心神,她需要冷靜,丞相府現在需要她,她需要搞清楚,這一突變的原因是什麽。

    歐陽博文尷尬的從阮若水的鎖骨,移開了目光,低頭說道,“我奉父皇母後的命,帶你進宮。”

    他對她,不想說緝拿這兩個字。

    “是進宮還是進天牢?”阮若水輕瞥了一眼手握腰間佩劍,肅著一張臉的禦林軍,淡淡譏諷反問著。

    歐陽博文想著秋兒腹痛一事,又想著今晚丞相府鋃鐺入獄一事,不由得皺眉,事情真巧,湊在了一塊,便說道,“太子側妃,肚子腹痛難忍,疑有人謀害龍子龍孫,今天見過太子側妃的,均要入宮。”

    “這樣啊。”聽是這樣的事,阮若水緊繃的心,稍微鬆了一下,隻要不是因為丞相府的事,要把王府給端了,她就能脫身救丞相府。

    何況秋兒的事,好解決的多,想要陷害她,門都沒有。

    “所以,請皇嬸立即隨我走一趟。”歐陽博文看著阮若水,她眼眶紅紅的,是因為聽見丞相府出事,急哭了嗎?

    現在不知道丞相府出了什麽事,而且她必須要走一趟皇宮,是不能逃避的,那不如走一趟,把這件事解決掉,然後搞清楚丞相府的事,若不行,她給皇帝下個毒藥,以防萬一,到時救不出丞相府,拿皇帝換丞相府一家性命,離開京城。

    如此想了一通,阮若水覺得皇宮這一趟,必走無疑了,“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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