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脾氣特別好?是不是很好哄?三幾句話,或者是你的討好,再不然就是啪一次,我就什麽氣都消了?”

    歐陽勁鬆不知道該怎麽回她的話,隻是低頭,輕吸著她的鎖骨。

    “歐陽勁鬆,你個混蛋。阮若水一把推開猛的在她身上的赫連耀,翻身下床,就給自己整理好衣服。

    歐陽勁鬆隻覺得渾身軟綿無力,別說現在動個手指頭,他就是連說個字,都覺得費力,他費盡了全身的力氣,轉過頭,看著阮若水整理衣服,艱難的喊出聲,“王……妃。”

    他又栽在阮若水手裏了,第三次了,俗話說事不過三,他這都第三次了,是他太蠢了嗎?

    他怎麽就不防備王妃,防備了的話,剛就把她困在暗室裏,這樣就算她給他,也離不開他。

    阮若水似乎嫌惡心一樣,猛擦著自己的鎖骨,那裏他剛才親過,還留著他的口水,現在她很不喜歡。

    “怎麽就說不聽呢,不要輕易惹一個通毒醫的大夫。”阮若水看著歐陽勁鬆軟綿綿的躺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最近事兒有點多,而且又是大過年的,總有人要宴請她,她怕有人給她下點藥,或者直接對她進行暴力,所以她身上都帶著藥的,毒藥解藥都帶著,以防萬一。

    嗯,今天把他給防上,放倒了。

    歐陽勁鬆有些哭笑不得,他想回答一句,王妃,你從未跟為夫這樣說過。

    現在,他隻想讓王妃給他解藥,把他。

    阮若水居高臨下的看著赫連耀,著手指,淺淺的勾唇,“你很喜歡啪啪的嘛。”

    歐陽勁鬆默,他就喜歡跟她啪,如果不是她年紀還小,他還想跟她生一個孩子,以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幸福過日子,多美好的事。

    “上次,你說我是你的解藥?”阮若水轉身櫃子第三格拿了個藥瓶,然後走到梳妝台,將那手機給放在了衣襟裏,今天她打算跑路。

    寫一封休夫,然後先跑路再說。

    歐陽勁鬆看著阮若水走向他,想起上次王妃給他的時候,他以為真,結果在王妃麵前,他還是行的,但他依舊沒有碰她。

    “這次,我看你怎麽解。”阮若水又複的站在了歐陽勁鬆的麵前,手裏拿著不舉藥,正是前些日子,她趕歐陽勁鬆睡地鋪的不舉藥。

    歐陽勁鬆眨眼看著阮若水,有話說不出口,隻能動動嘴皮子,王妃,別衝動,那是你的幸福。

    “這個藥一灑下去,三年不舉。”阮若水拔了瓶塞,眯眼一笑,有些陰險的感覺。

    讓他這個時候,還想著用啪啪征服她,看她不整死他,讓他三五年不能啪,憋死他。

    歐陽勁鬆看著阮若水逼近,緊閉著嘴巴,不讓她灌藥。

    阮若水看著歐陽勁鬆的動作,不由得輕笑,低頭將瓶口對著他的傷口,看著他俊美的側臉,淺笑嘲諷著,“你說你是不是傻。”

    她不用他入口,就能將他給放倒,下個不舉藥,需要從他的口中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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