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一見鍾情是十年前?”
歐陽勁鬆點頭。
“如果我不是阮若水呢?”阮若水抬頭看著歐陽勁鬆,緩緩的問道,“你還娶嗎?”
“王妃胡說什麽,沒有這樣的如果。”對於阮若水這樣有些無理取鬧的問話,歐陽勁鬆有些哭笑不得,她就是柳阮若水,又哪來的如果。
“歐陽勁鬆,你被老娘休了!”阮若水看著歐陽勁鬆那哭笑不得表情,對著他,就吼出了聲。
“王妃說什麽?”歐陽勁鬆有些楞,他剛才沒有聽錯話吧?
“老娘要休夫,要休夫!要休夫!”阮若水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歐陽勁鬆又是怒吼了一句,“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所以,聽懂了嗎?
她阮若水要休夫,要休掉歐陽勁鬆,要休掉景王!
額!
歐陽勁鬆愣著了,但想到這才是阮若水知道真相後,該有的脾氣,心便放下來了,“王妃,自古沒有女子休夫的說法。”
能吵,能罵,那就還好。
若是她平平靜靜的,他反而覺得奇怪。
“那我就來破這個例。”阮若水冷笑了兩聲,將手中的麵具,扔在了歐陽勁鬆的身上,抬腳就跑。
如果她再不大喊出聲,如果她再不宣泄一下暴躁的情緒,她隻怕要哭了。
不知道為什麽,她比剛才發現他換個身份走到她麵前問她一些事情,還要憤怒,還要難受,還要想哭。
她有什麽好生氣,有什麽好難受的,有什麽想哭的。
可她就是難受啊。
歐陽勁鬆看著砸在他懷裏的麵具,楞了一下,皺起了眉頭,轉身就抬腳去追阮若水,“王妃。”
這一次,王妃似乎是說真的。
不可以。
王妃答應過他的,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現在才成親幾個月,她不能休他。
不,一輩子都不能。
歐陽勁鬆追上阮若水的時候,她已經在上台階了,本想攔著她,但想著在這裏吵也不是事,便緊跟著她,一起出了機關暗道。
房裏一片了狼藉。
剛落了地,阮若水看著歐陽勁鬆想屋外跑,便伸手拉住了她,阮若水用力的甩開,抬腳想走,結果纖腰卻被抱住了。
“王妃,你聽我解釋,如果解釋不了,那麽王妃罰我跪,搓衣板,榴蓮,碎茶杯,如果這還不能解氣,為夫就一樣樣的跪去。”歐陽勁鬆緊緊的抱著阮若水,她在掙紮,她想離開他,他不允許。
阮若水掙紮的氣都喘了,但還是在他懷裏,半分動不得,氣得她抬腳死勁踩他的腳,但他依舊緊抱著,不放她半分,更是說什麽要跪搓衣板。
“歐陽勁鬆,你放手。”阮若水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踩了好幾腳,還是腳趾頭,他就不痛嗎?還一聲都不悶的。
她管他疼不疼,她還疼著呢,可她也說不出自己哪裏疼,就是難受的想哭。
這一下,她好像也可以去賣藍瘦香菇了,肯定又能賺一大筆的銀子。
“為夫瞞了你一些事情,任何理由都不能成立,但是,為夫對你是真的。
怕你離開,才會想要隱瞞的,我娶你,不是因為你被指婚,而是十年前就下的決心,我這般努力建立勢力,就是想好好的保護你,想要縱使我們不在那高位上,也能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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