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可以狠,但對一個無辜的人下狠手,特別是最幹淨的孩子,那就不是簡單的狠了,而是喪心病狂,禽獸不如了。

    汀芷想想也覺得是,她雖然沒有想對秋兒下手,但太子跟秋兒一起,真有個萬一,胎兒沒了,她會有罪惡感的。

    對於歐陽震華跟秋兒出城,阮若水沒有多大感覺,不是煉藥,就是看賬本。

    寒冷的夜晚,房內燒著地龍,暖和的緊,窗外呼呼的刮著大風,聽著聲音,似乎是外麵下起了大雨。

    “王妃對吃的,怎麽這麽多的點子?”歐陽勁鬆溫柔的給阮若水脫下披風,掛在了一旁,想著今天吃的所謂的藥膳,有些疑惑的問道。

    阮若水微楞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是大夫,又貪嘴,自然研究的多。”

    阮若水輕嗯,拉著阮若水在梳妝台前坐了下來,親自給她拆了頭上的發飾,遞給了她,看著她拿出梳妝盒,忽然想到了什麽,“王妃初來的時候連木梳都拿不好,是怎麽落得一手的繭子?”

    阮若水的手頓了一下,慢慢打理頭發,“因為平時在阮家不簪發。”

    如果不這麽說,難道說,她不是原本的阮若水,她隻是另外一個時空穿來的阮若水?

    然後呢?

    他把她當怪物?

    他就休了她,然後通告天下,她是借屍還魂的妖怪?

    然後所有人都當她是怪物,把她當妖怪一樣,要焚燒祭天嗎?

    想到這一切的可能,阮若水就很煩躁,心裏就難受。

    “我去洗澡了。”阮若水煩躁的扔下了發簪,起身就進了淨房。

    歐陽勁鬆轉過身,看著阮若水的背影,那纖瘦的身影,有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他心疼的緊。

    他是不是不該問,他有著自己的秘密,沒有告訴她,應該扯平才是。

    隻不過是一個小玩意,有什麽好問的呢。

    她是阮若水,她是他的王妃,她幸福快樂就好,問那些玩意做什麽。

    歐陽勁鬆

    走進了淨房,到了浴桶前,看著她將頭都浸在水中,讓他不由得皺了眉頭,然後脫了衣服,抬腳進去。

    “你幹什麽。”突然的擁擠,讓阮若水猛的從水中冒了出來,瞪眼看著已光溜溜的歐陽勁鬆。

    她那如水的鳳眸裏,已然沒有了剛才的煩躁之色。

    她想了想,人嘛,想那麽多做什麽,走一步是一步,該來的會來,躲也躲不掉,重要的是開開心心的過好的日子,不要杞人憂天的把快樂浪費在未知的事上麵。

    歐陽勁鬆直接大手一撈,將嬌小的阮若水抱了過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來哄王妃,為夫剛說錯話了。”

    “我又沒生氣,不用哄的。阮若水微微撇嘴,她是真的沒生氣,隻是煩躁這件事,可又說不出口。

    “那王妃來親一口。”歐陽勁鬆看著阮若水,她定是生氣了。

    “不要。”阮若水很幹脆的拒絕。

    “那王妃就是生氣了,為夫就得哄著。”歐陽勁鬆緊摟著阮若水的腰,不讓她有機會逃離。

    阮若水去歐陽勁鬆的大手,“沒有生氣,而且我洗好了,要起來了。”

    其實,以她這樣咧咧,凡事無所謂的性子,是沒必要哄的,何況她根本就沒有生氣,就更沒必要了。

    “沒生氣,那就親為夫一下。”歐陽勁鬆自是不肯放了她,想到她剛才獨自一人轉身的情景,他的心就有些疼,怕剛才的問話,惹她生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