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歐陽勁鬆不是,就算是微小,她也能看得出歐陽勁鬆無奈,,還是有自己的籌謀的。這種人,不可能一輩子屈居人下。

    既然他有這種打算,那她順手助他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歐陽勁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妃可真任性。”也真狂妄,這種話都隨時說出了口。

    阮若水輕哼了兩聲,歐陽勁鬆在一旁看著她輕笑。

    “小姐,還有一件很嚴重的事。”汀芷看著阮若水沉聲說道,“王府的信,均被攔了下來。”

    “所以?”阮若水微微的眯了眼。

    “王爺……”

    “叫夫君,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歐陽勁鬆寵溺的看著阮若水,她一雙鳳眸裏,盡是燃燒的怒火,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王妃不必顧慮太多,你開心就好。”

    大不了事情鬧大了,他坐上那皇位,用至高的權利,護她周全,這萬裏山河,任她翱翔。

    隻要,她開心。

    阮若水看著歐陽勁鬆如此寵溺的溫柔,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原本的怒火也熄滅了,“還是大局為重吧。”

    有些事,是不能任性的。

    不是他寵著她,不是寧夫人沒有底線的寵著她,她就能任性的去捅破天,到時候是傷人傷己,最怕的是傷到自己在乎的人。

    清理掉王府的眼線,換上自己信任的人之後,阮若水他們就自由多了,做什麽都不用礙手礙腳,她也重新研究新藥,還有研究陰陽合氣決。

    她在一旁製藥,歐陽勁鬆常常在一旁看著她,然後回房將她製藥的模樣,給畫了下來。

    後門的守門小廝,歐陽勁鬆直接去下了個藥,讓他失去了味覺,收了銀子不辦事,還敢將寧夫人親手為她做的早餐給吃掉,她沒割了他的舌頭,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隨後,守門小廝也被換上自己的人,前門的守衛,也不知不覺的換人了。

    而這一切,不過是三兩天的事。

    阮若水正在桌案前看著王嬤嬤送來的賬本,自己大概的畫了個示例圖,便讓歐陽勁鬆給她畫表格,她好統計看賬本。

    “小姐。”汀芷匆匆的進來,然後說道,“太子跟太子側妃要去寧安寺為皇後和百姓祈福,今天就出發。”

    阮若水抬眼看著窗外漫天大雪。

    “挺有心的。”阮,隻是沉默了一下,便能想到一些緣由了。

    現在皇後臥床不起,歐陽震華本在禁足,現在他出城去祈福,一表了孝心,二能重獲自由,是一個很好的計謀。

    汀芷摩拳擦掌,陰險的嘿嘿笑了兩聲,“既然出來了,那就好,奴婢去揍他個不舉。”

    叫他們敢那樣的算計小姐,不去揍一頓,根本就不行。

    “汀芷,你學壞了。”阮若水聽著汀芷的話,抬頭輕笑了下,以前她要這麽說,汀芷肯定臉紅,現在卻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都能說出這兩個字了。

    “那是小姐教的好。”汀芷把功勞都給了阮若水,而且她覺得這樣很自由,沒有那麽多壓抑。

    阮若水微微撇嘴,她純情的很,才沒有那麽汙,那麽黃,那麽暴力。

    “小姐,您覺得怎麽樣?汀芷又問道。

    阮若水搖頭,“他們肯定不會單獨去的,你們不容易得手,況且秋兒身懷有孕,有個萬一,不好。”

    她對敵人從來就不會手軟,但是秋兒腹中胎兒是個無辜的生命,如果真的有萬一,這胎兒沒了呢?

    一個無辜的胎兒,五六個月,已經成型,已經胎動,那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小生命,她可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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