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勁鬆整日操心軍中事務,撥款款項、營裏物資、車馬糧草,無一不經過他手,他帳子裏桌上的文書,堆的比他在朝廷每日要批閱的奏折還要多。

    為此,阮若水還隱隱擔憂,看他又是忙著幫助百姓重建房屋建築,又是在營裏操心各項大小事宜,用腦過度,莫要年紀輕輕就成了少白頭,那該多難看啊。

    她一邊輕輕摸著歐陽勁鬆鬢角的發絲,一邊在瞎擔心。

    聽她這麽誇張的比喻,歐陽勁鬆嗤笑:“再怎麽操心,我也不能就這麽早白頭。”他一隻手抬上來,捏了捏阮若水的鼻子,“你啊,淨想這些有的沒的。”

    阮若水撇撇嘴,坐到一邊的矮幾上,絞著手指說:“什麽叫有的沒的嘛,我這還不是擔心你。”說罷,阮若水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咱們這來西北也不少時日了,不知家裏情況如何、宮中可還安穩。”

    言下之意不過是,我想家了。

    歐陽勁鬆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把手中的活計放下,說:“是啊,這來到西北郡也有一月有餘了,這臨陽離這處有幾千公裏,這家裏的事兒,確實不好得到消息。”

    阮若水繼續絞著衣裳,貝齒咬著下唇,說:“就是不知道我那弟弟出生沒有,長得喜不喜人。”

    歐陽勁鬆繞過桌子,走到阮若水身旁的榻上,手墊在腦後,直直倒了下去,說:“定是個長相喜人的大胖小子。”

    說罷又直起身子,伸手輕輕拍了拍阮若水的腦袋,說:“等這一仗打勝了,咱們班師回朝,到時候,你做什麽都行。”

    阮若水睨他一眼,說:“那你可要好好補償我才行。”

    歐陽勁鬆笑著搖搖頭,卻忽然一張臉湊過來,被猛然放大的俊臉此時在阮若水眼裏卻顯得格外不真實,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正要說什麽,歐陽勁鬆便撲過來,一手攬住她後腰,唇對唇地把自己送了過來。

    “你……”

    阮若水的悶哼都被他堵進了肚子裏,隻從鼻腔裏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便再無響聲了。

    歐陽勁鬆見她沒有什麽反抗,便更大膽起來,大手把阮若水拉到自己胸前,用滾燙的胸膛包圍著她,口中更是不遺餘力地使力,舌尖從一開始的輕輕試探變成了暴烈粗獷的輪番轟炸,阮若水仰著脖子,隻覺得舌根在歐陽勁鬆的帶動下隱隱發痛。

    但這份喜悅和快意卻一波高過一波,她哼哼叫了幾聲,從唇角到臉頰,耳畔,脖子,一路燒到身上,整個身子開始發熱,白皙的皮膚上也暈染了一層淺淺的粉紅。

    歐陽勁鬆一隻手伸到她耳後,鬆開了對她全身的牽製。得到解放的雙手讓阮若水鬆了一口氣,身子上突然裹挾的冷氣卻叫她不由自主地去找尋溫暖的來源。她隻好伸出手來,緊緊抱著歐陽勁鬆的腰。

    綿長的一吻結束,歐陽勁鬆鬆開她,虎口托著阮若水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叫她看向自己。

    阮若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地,把頭轉向一邊不肯直視他。

    歐陽勁鬆玩味般的笑意蕩漾在臉上,眉眼帶笑,看的阮若水又生氣又羞愧。羞臊難當,阮若水心想,輸人也不能輸氣勢呀,於是便故作生氣地抬頭,鼓著腮幫子道:“笑什麽!我有點兒熱不行?你這屋裏,熱氣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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