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都發話了,歐陽勁鬆哪敢不從,修長的手指夾起一頁,輕輕的翻了過去,在底下人額跡終於落下了幾滴冷汗的時候,再次安安靜靜地看書,當然這是在吳縣令看起來是這樣的,實際情況則是:

    歐陽勁鬆:“媳婦兒,你剛剛說什麽,要給銀雪剃毛?”聲音了充滿了不可置信,眉毛也斂了起來,實在是想不明白阮若水怎麽會突發奇想要減掉師弟的毛發,要知道,師弟除了喜歡吃雞之外,最看重的就是自己那一身的毛發了。

    手下卻淡定依舊繼續翻過一頁,視線依舊放在公文上,一副正在查看裏麵的公文的正經樣子。

    小廝狀的阮若水端過一旁放著的龍井,將茶遞給了一直都在看文案的歐陽勁鬆,“王爺,茶涼了要,趁熱喝了吧!”說話之際,偷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見他正在偷偷用袖子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不由得冷笑,差不多就得了,過了,可就適得其反了。

    隨即傳音入密道,“你不覺得銀雪實在是太活躍了點嗎?”剃毛不過是給他清醒清醒,讓他別這麽衝動。

    被這一番詢問,坐在輪椅上的琥珀瞳仁的男子有點無語,心中對還在安安靜靜在睡覺的火鳳點了一根蠟燭。心道:不是師兄不幫你,而是,你師嫂的話也不能輕易反對啊。

    隨即冷了眸子,將手中的文案往桌上一放,砸出來的聲音雖輕,但也表現出了主人此時心中的不爽快。

    看著底下這位不久前派人想來抓他們的吳縣令,歐陽勁鬆清冷的聲音總算是在吳縣令的期待中響了起來,“縣令來了?也怪本王太過專注手中物了,竟然沒發現大人已經來了。”接過若水手中遞過來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的確是涼了的。

    吳縣令此時心中當真是有哭不能言啊,回了將近一刻鍾了,被硬生生的晾在一邊這麽久,跪的腳都麻了。

    心裏明鏡似的,就算是太過於沉浸了些,也還是有一早就發現他進來的小廝不是?

    到就算心中再怎麽有話說,這話也是說不得的,隻能連聲道,“不不不,王爺關心正事,本就是不得被打擾的。哪裏能怪罪得了王爺,要怪也是下官打攪了王爺。”

    這是縣令平日裏處理工作的地兒,如今正被景王爺歐陽勁鬆占了,吳縣令最後也隻能垂手站在一旁,一一解答景王適才看文案時的疑問。

    這一來一去的,還別說,阮若水發現這家夥雖然人長的挺寒酸的但確實有幾把刷子。至少在回歐陽勁鬆莫問題上來看,每次涉及到敏感的話題,吳縣令都會四兩撥千斤地將問題回答的很有讓人設想的空間。

    既沒有將問題說的沒有絲毫退路,也沒有把問題說的千篇一律讓人一下子感覺到被敷衍。

    屋子裏隻有三個人,小廝打扮的阮若水,景王歐陽勁鬆以及被叫來回話的吳縣令。

    問的差不多了之後,兩人暗中交換了一個眼色,這才將話題轉向了這次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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