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突然由晴轉陰了,今天注定了是一個有好戲的日子。

    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地上濡濕的一片,證明了,昨夜下雨的事實。

    阮若水三人再次上街,隻是,很快就被人堵住了!

    看著對麵中有幾個熟悉的麵孔,阮若水很是給麵子的挑了挑眉,大清早的,還真有閑心就來堵人?這縣令還真是閑得慌。

    為首的人正是昨日被他們三人狠狠揍過一頓的那叫什麽人渣的走狗之一,也就是後來直接拿匕首要捅銀雪的侍衛,這次他直接帶著八個人。

    “把這幾個人給我帶走,”上來一句話都不說,直接下達命令,還真是枉顧王法的存在了,阮若水伸手就將往前麵衝想要再給這走狗一腳的銀雪給拉住,同時歐陽勁鬆往前一站,隱藏在銀色麵具之後的黑色眼睛裏快速的劃過琥珀色的光芒。

    看著眼前的人,頗具威壓姿態,隻聽暴露在侍衛眼中的薄唇一張一合,“慢著,你們縣令是以什麽理由抓人?”語畢,展現出將阮若水以及銀雪擋在身後姿態,表明了,想要抓人,也要看大爺我同不同意了。

    走狗就是走狗,也有著他的職業素養,領頭侍衛雖然臉上很快的閃過一絲怯意,但是一想到出發之前,縣令那張暴怒的臉,相比之下,更是有威懾力。

    “你們毆打縣令之子,致使吳吒少爺受傷深重,如今陷入昏迷。”

    領頭人侍衛毫不畏懼的直接對視上眼前這個身高體壯的麵具人,但他還是低估了人。被人盯著的歐陽勁鬆頓時就沉了臉,眼眸一眯,趁著對方精神恍惚之際,猛地張開眼,一道金黃色光芒猛地直接射向了對麵人的眼睛了。

    領頭的侍衛躲避不及,正還被射個正著!

    眼裏立馬就刺痛起來,就像是被人拿著一把匕首使勁的戳入眼睛結果對方還不過癮的在你的眼裏一直轉著匕首,其中滋味真的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頓時雙手抱著眼睛,隻感覺一陣濕濡粘膩的滾熱液體從眼裏落了下來,他這一雙眼睛若不是歐陽勁鬆手下留情隻發揮其中兩分之力,即使沒壞也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來修養了。

    “滾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他兒子遭報應了,就別亂怪罪他人了。”領頭的侍衛被放倒了,後麵的一眾八個人全部失去了主心骨,人家都沒動手,自家老大就被糊的一臉的血,立馬架著老大馬不停蹄地滾了。

    真的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進去的銀雪一臉鬱悶的瞅了一眼師兄,又看了一眼被師嫂抓著的手。

    街道再一次的恢複了寧靜,若不是因為地麵上那抹鮮紅的液體以及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血腥味,阮若水都要否認適才看到的那一幕。

    最後,阮若水淡定的看著在晨光中折射出冷光的麵具臉,十分淡定的判定道:“歐陽,才發現,原來你是這麽的殘忍。”畫麵感簡直不忍直視。

    十分淡定的接收到了來自媳婦兒的“讚揚”,歐陽勁鬆眨了眨恢複成黑色瞳仁的眼睛,頗為純良的說道,“若水。你剛剛說看花了眼,那可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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