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房間的窗戶,不知不覺的也撐起了一條小縫。

    秦淨之正在炒菜,隻能扭頭瞧著笑得十分高興的秦觀月和秦明風。

    林小楨微笑著問道:“大哥,什麽好消息,把你高興成這樣?”

    秦觀月笑著從懷中掏出了兩張契書,然後放在了小方桌上。

    “我和三子下午去找趙裏正,想租下周舉人家中的屋子兩個月,趙裏正立即爽快的辦下了契書給了院門鑰匙!”

    “正巧,趙裏正跟我說周舉人的兒子出了點事情,現在正想著賣地籌錢,隻要價錢合適就立即出手,我問了一下,一共八十兩就能買十畝水田和五畝沙土地,往常沒一百五十兩銀子可買不下來呢!”

    林小楨不知道田地對村裏漢子來說有多重要,可是看著秦觀月和秦明風都很興奮的架勢,就知道田地的存在感非同一般。

    “確實是件高興的事情,所以你就買下來了?裏正可將田契地契轉讓的事情辦妥了?”秦淨之神情淡漠的問了一句,心裏卻有些不太放心。

    往常一百五十兩銀子才能置辦的田地,如今八十兩銀子就能買下,難道真是天上掉餡餅?

    秦觀月點了點頭,高興說道:“都置辦好了,趙裏正那邊已經蓋章了,隻等著送去官府那邊備案了,戶頭我直接寫了你和小幀,反正也是拿小幀掙得銀子去買的!”

    在秦觀月的心裏,隻要家中有田地了,田契地契在誰的名下都無所謂。

    秦觀月又道:“隻不過這一季周舉人家已經種了糧食,所以得等初秋時分,下一季種植開始前,才能將田地轉給咱家種了!”

    秦淨之說道:“這個沒事,應該的,咱也不能白占人家上半年的收成,那你將田契地契收好了!”

    林小楨好奇的問了一句:“大哥,既然周家著急賣房買地,你幹啥租了他家的房子,不買下地契?”

    秦觀月立即擺手搖頭,說:“要人家的房子幹啥,咱家房子蓋好了,又不是沒得住,那周家的房子年久失修,暫時湊合住著還成,但是長久住就不成了!”

    “回頭買下來地契了,咱還得花錢蓋房子,那多不劃算,而且周家祖宅邪門的很,聽村裏的老人說,他們家的宅子風水不好,這麽多年都一脈單傳,每一代都是生了一個兒子就不生了,哪怕找了小妾,也再生不出第二個孩子,所以周舉人讀書考上功名後,立即帶著家人搬遷去城裏了!”

    “不過可能是在老宅住的太久了,哪怕搬遷去了城裏,也還是沒有再添子嗣,如今就一個兒子,還十分敗家,在城裏賭場惹了事情,不然周舉人也不會賣田賣地啊,房子就一兩銀子租給咱們二個月了。”

    “到時候我還得催催工匠們,哪怕多雇一些工匠,趕工蓋房子,也不能在周家多住,省的日後咱家也一脈單傳,日後再沒了香火!”

    林小楨額頭瞬間布滿黑線,被秦觀月的一番話說得竟無言以對。

    不過村裏人封建迷信,這種邪乎的事情都容易當真,她也不好強行灌輸給秦觀月一些新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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