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冷冷瞥了一眼跪爬在地上賣慘的老|鴇,不客氣道:“雪月閣的閣主,臧林華就是你們芊羽樓的頭號花魁,她的雪月閣雇傭殺手殺人,助紂為孽,讓蔣錄無法無天,你說,本王該不該來這搜樓抓人?”

    老|鴇一聽,臉上神色突變,好半天才回話道:“該抓,該抓,請王爺明察啊,老婆子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隻做清白生意啊!”

    朱翊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林小楨則是等不及了,隨著輕騎兵一起在樓裏四處搜索,最終臧林華從後院逃走了,朱翊派了十幾個人追捕,然後林小楨叫老|鴇問話,確定這芊羽樓沒有藏人。

    老|鴇說前幾日的夜裏臧林華還發了好大一通火,她不知道為何,現在想來應該是刺殺計劃失敗,而且百毒穀的人還來找過一趟臧林華,似是遇上了麻煩。

    林小楨一聽到百毒穀,後麵老|鴇說什麽,她也聽不進去,當即和朱翊猜測,南崧和秦淨之若是受傷,且逃出去第一個去的地方應當回了百毒穀求救。

    朱翊覺得分析在理,瞧著林小楨幾日奔波,人瘦了一大圈,忙到這會子都沒吃飯休息,便建議吃過晚飯再休息一會上路,省的叫秦淨之見到了心裏有愧。

    可見不到秦淨之,林小楨的心一刻都安寧不下來,她執意去百毒穀,朱翊便將影子和魂魄留下善後,然後親自書信一封遞去了京城給皇兄,他自作主張便解決了蔣錄和李泰保兩個毒瘤,隨後叫了十餘人保護他們,然後趕著馬車帶著林小楨又飛快趕路去了江南城百毒穀。

    時間過得飛逝,轉眼間,都快大半月過去了。

    彼時。

    滁州城,北屯村,秦家。

    秦觀月一病不起,躺在床上,李月芽日日過來伺候照顧,可秦觀月疑似心病難醫,病狀一直不見好。

    秦明風急的團團轉,托人去城裏多躺,又去了縣衙也沒打聽出林小楨和秦淨之半分消息。

    快天黑了,秦明風又一日從城裏無信而歸,瞧見自家門口昏暗的燈光時,他為歎了一口氣,走進了院子。

    “三子,你可算回來了,你大哥今日傍晚醒了一會,問及老二和小幀他們的狀況,還有你去哪裏了,然後我說你去城裏打聽了,他就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這麽久了,病一直不見好,咱們明天要不要去明仕堂重新尋個大夫來給你大哥瞧瞧啊?”

    秦明風眉頭緊蹙,看了一眼大哥的屋裏,又看著趴在石桌旁變,蔫蔫的小七和小八兩個孩子,說道:“上次朱公子的侍衛不是說了,二嫂和二哥已經無礙,隻是有事耽擱在江南城,過些日子便回來了,你怎麽不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哥?”

    李月芽微微一愣,有些歉疚道:“我忘記這回事了!”

    秦明風歎息了一聲,道:“對不起大嫂,我不是有心責怪你,是家裏現在亂糟糟的,我,我一時沒控製住!”

    說完,秦明風蹲在了地上,抱住了頭,滿臉的懊悔和煩擾。

    李月芽見狀,忙拉著秦明風起來:“三子,你就別這麽說了,馬上就到了我和你大哥成親的日子,可他們遲遲不歸,你大哥又不見好,我也擔心老二和小幀呢,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裏,過得如何,你說怎麽也不稍個信回來,也好叫我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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