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雅一聽,心裏頓時慌了,這個位置是在她進門後,努力了整整一年才爭取過來的,她不能就這麽放手,否則以後下人們會用何種眼光看待她?還有二姨娘和三姨娘還有六姨娘那幾個賤人,一定會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她已經習慣了那種高高在上,被人討好巴結,所有人都要看她臉色說話行事的日子!

    “暖兒!你怎麽可以這般汙蔑我,我知道你恨我動了你生母的嫁妝,可那都是為了這個家啊!”白馥雅頓了頓,又轉頭對老夫人和江玉楓開口:“母親、老爺,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我真的沒有用換來的那筆錢,買什麽五百兩銀子的麵膜啊,真的全部貼在了家用上……不信,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讓人去我屋裏搜!一定沒有什麽麵膜啊!”說完,再次垂下頭去,好似真的受了委屈,哭的傷心欲絕,眼底卻迸射出惡毒的暗芒,心裏也怨毒的想著:玉凝珠你這個賤人,都死了十幾年了還陰魂不散,讓你的女兒處處和我作對,你給我等著!這次的事情過去,我一定要弄死你女兒,而且還要讓她和你一般,死的屈辱至極!

    江憶暖眼底暗芒一閃而過,白馥雅,你真當姐是傻子嗎?於是對著老夫人說道:“祖母,若是母親變賣寶石的銀子,真是為了咱們丞相府日子能過的好一些,暖兒絕對沒有怨言,因為母親的在天之靈也必然希望看到祖母和暖兒過的好,可若是母親自己挪用,敗光這筆錢,暖兒就要將我生母的所有嫁妝清點一番,由我自己保管!”這話擺明了就是不再信任白馥雅的人品,那看小偷一般的眼光更是讓白馥雅羞憤難當。

    江玉楓原本也隻是想做做樣子,現在倒是真有點因為白馥雅所做的事情,擔心外麵的人戳他的脊梁骨了,在古代,夫家未經允許就動用妻子的嫁妝,絕對是十分可恥的事情,會讓世人詬病,哪怕這件事情是白馥雅做的,他也難逃其咎,隻好開口對老夫人說道:“母親,暖兒說的對,既然白馥雅一再強調她沒有亂糟蹋這筆銀子,那就讓人去搜查一番,若是沒有,便讓她繼續掌家,但是要按照暖兒說的,凝珠的嫁妝全部交給她,以後也好做她的嫁妝,若是有,便卸了她掌家的權利,另選其人!”

    老夫人一聽,正和她的心意,便點點頭,示意身後的李嬤嬤帶人進去搜。

    白馥雅總算稍微放下了心,隻盼著剛才拿著寶石去典當行的桂嬤嬤,這次能多換些銀子回來,先勉強補上之前的窟窿,否則即便今日能保住掌家的位置,分家那日恐怕也難以蒙混過去!

    而此刻,某典當行附近的一條小路上。

    “你……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麽?”李嬤嬤看著麵前的三個黑衣人雙腿發軟,此刻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真不該為了快便走了這條小路。

    三個身形高挑精壯的男子,穿著統一的黑色勁裝,黑紗蒙麵,隻露出一雙十分好看的眼睛,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三人隻是眼神不同,樣子卻一模一樣。

    為首的男子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羽扇,動作帥氣,左邊的男子雙手環胸,眼神不屑,樣子冷酷,右邊的男子眼神輕佻,看上去很……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