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玉家給凝珠的嫁妝果然被你動了!這東西雖然沒有標記,但這盒子卻是我見過的,放眼整個西辰也不會找到一模一樣的,包括這條項鏈,世上僅此一條,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江玉楓拿著下人找出來的兩隻盒子,雙手忍不住微微顫抖,看到這些東西,他不禁又想到玉凝珠,那個如水般溫柔細膩,如玉蘭花般美好的女子,她是他此生摯愛,也正是因為太愛,當初才錯怪了她與別的男人,終究是他負了她的……心,再次抽痛!

    白馥雅知道自己辯解根本無用,江玉楓不是個傻子,她若是不說實話,恐怕江玉楓真會查下去,這樣一來,很有可能將自己當初還沒嫁入丞相府時候,做的那些事情都查出來,包括她買通男子汙蔑玉凝珠,還有……她一手策劃前夫的死!

    “老爺啊……你要相信馥雅,馥雅真的不是因為貪婪才動了玉家的嫁妝啊……實在是您不掌家,不知道這些年我掌家的不容易啊……您當初還隻是二品官的時候,收入和皇上賞賜的鋪子都沒現在多,我嫁進府時帶來的嫁妝全部貼補了家用,隻維持了三年便不夠了,原本以為老爺那個時候做了丞相,收入多了,鋪子也多了,日子過的一定比現在好,可是丞相府地方大了,下人就多了,再加上日常用品的規格也比以上高了些,開銷自然比以前大了不少,再加上您從政清廉,銀子自然是很吃緊的,光是老夫人和您的壽宴,每年就要花去店鋪收入的一半,另一半也隻夠府裏下人的開銷,平時您和其他官員少不得禮尚往來,那些月銀哪裏夠啊……所以馥雅這才……這才動了玉家的嫁妝……”白馥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說的話有鼻子有眼,十分委屈,好似為這個家操碎了心,當真是主母難當。

    江玉楓聞言,心中也微微有些動容,管好偌大一個丞相府確實不易……

    門口,江憶暖見此,勾著一抹淡淡的,帶著嘲諷的痞笑走了進來,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那些腳步聲是祖母帶人過來了,於是一臉詫異的問道:“父親,您怎麽和母親吵架了?”臉上的表情,似乎很關心一般,然而不等江玉楓回答,她卻徑直走向跪在地上的白馥雅,忍著心中的厭惡,作勢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白馥雅一看到江憶暖過來,心中立刻警覺起來,這小賤人選在這個時候過來,一定是落井下石的!

    江憶暖不給白馥雅思索的時間,有些惋惜的開口:“母親,您可別這樣哭了,暖兒看著就‘心疼’,雖然回春堂五百兩銀子一片的煥顏麵膜效果顯著,可也禁不住您這樣糟蹋自己的臉啊……”某女一臉可惜的樣子,這明顯是在為麵膜惋惜,而不是白馥雅。

    “什麽?你這個賤人,竟然如此敗家!”江玉楓幾乎要雙眼噴火,五百兩銀子一片的麵膜?這女人竟然敢花五百兩銀子買麵膜,還是一片!這幾乎是他半個月的月銀,府內的日常開銷一個月也才六、七百兩!

    白馥雅頓時眼前一黑,氣的差點沒暈過去,而就在這時,老夫人進來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