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說著話,一個內侍模樣的人領著一群人探頭探腦從外麵走進了,看著王府裏麵空蕩蕩的情形,臉上訝異的神情顯露無遺。

    周昊看得正著,認出這內侍就是昨天自己陪著樊風進宮時,站在皇帝身邊的一個近侍,一個宦官,雖然不知道身份地位如何,來自宮裏的,總歸不能怠慢了,尤其還是皇上身邊的,這個時候帶人過來,總沒有小事。

    周昊前迎一步,拱手道:“這位公公,來此所為何事?”

    中平是皇上身邊近侍,今天受皇上親自囑托過來給新晉信陽王送賞賜過來,卻沒想到到了王府門口,每一個迎接的人不說,進門來居然就看著信陽王和幾個手下傻愣愣站在那裏,頓時也奇了,不由得發問道:“咱家是受皇上所托過來頒皇上口諭的,可這王府是怎麽了?人都跑哪兒去了?”

    樊風聞言大驚,饕餮和聞訊過來的禿鳥也是一臉警容,隻有周昊背手給樊風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臉上堆出一副憤慨的神情,道:“這位公公來的正好,您看看,這昨晚上王府的人推推拖拖讓我們家王爺在府門外住了一晚,說什麽府中雜亂,需要整容一番,結果今天我們家王爺過來一看,整個王府就是這副摸樣,公公,你可得為我們家王爺做主啊!”

    周昊說著,手裏捏著一個小荷包便不露聲色塞到了中平手裏,道:“大人,這些都是陛下囑托您送過來的?”

    中平捏了捏荷包,不著聲際的將手縮進寬大的袖袍,滿臉皺紋笑的跟朵菊花似的,“嗯,皇上看重王爺,讓咱家給送過來的,你看這整的,怎麽府裏麵都沒個人接進去一下,這可如何是好?”

    “可不是!”周昊又掏出一張大額麵值的錢票,遞到中平麵前,笑道:“我們王爺也是剛從巨城回來,京城裏麵發生什麽事情完全兩眼一碼黑,公公,您可要為我們王爺在皇上麵前抱個不平!這錢,是勞煩公公和公公身後這些侍衛們幫忙搬下東西的辛苦錢,勞煩了!”

    中平一把接過銀票,瞬間縮進自己袖子,哈哈大笑道:“王爺這是客氣了,哪裏麻煩了,來呀,還不替王爺把東西搬進去,沒個眼色的!”

    跟在中平身後的太監侍衛們一個個眼中露出失望的身材,可是中平是他們的頭目,周昊大方的給錢,他們卻還是一個子都得不到,還隻能夠聽從中平吩咐,將幾大箱東西直接搬到了王府大廳中。

    這空檔,樊風也是看出來周昊在做什麽,也沒有擺出什麽王爺架子,但是端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就帶著禿鳥與饕餮兩個像是看那些侍衛太監們搬東西看入了神。

    周昊微微一笑,將中平拉到門房邊,低聲問道:“公公,眼前這個樣子,我家王爺羞惱,也沒法聽您口諭,您看……”

    “也不用了擺什麽香案的了!”中平收了好處,自然什麽都抖了出來,“皇上也就是恩澤王爺一些東西,咱家過來隻是跑個腿,勞王爺破費,咱家也是不好意思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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