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風回到信陽王府已經是深夜,亦如周昊所料,信陽王府壓根就沒有一個管事的人出來迎接,連進門都居然是準備從信陽王府側邊小門進,樊風就算是個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別提他現在實力強悍,也殺過人見過血,自己成了主子,奴才居然如此沒眼色,樊風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臉看。

    壓根連門都懶得進,樊風直接嗬斥著馬車轉向信陽王府靠近的一條大街上,隨意找了家客棧砸開,糊弄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帶著周昊,禿鳥與饕餮,直接將信陽王府中門踹開,打從中門進了信陽王府。

    “誰啊,如此放肆?竟然敢到信陽王府撒野!”門房裏的家丁跟屋內的護院紛紛朝中門處湧了過來,樊風冷笑著不動,看著這群人把自己這行人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這才施施然從懷裏把聖旨與印綬取出,冷森道:“本王回府,誰敢阻攔?都瞎了你們的狗眼!”

    王府的家丁,本來大多數都是從軍隊裏麵退下來的,要麽也都是見多識廣的,當中幾個,還有昨天接樊風回來的幾個人,此時見樊風如此高調進府,頓時一個個都不敢做聲。

    “好大的煞氣啊!”隨著一聲古怪的叫聲,一個錦衣長袍,長相陰柔的青年從府內走了出來,道:“真當你得了聖旨,就成了這府裏麵的主人,瘋子,你真的想錢想瘋了不成?”

    “樊健!”樊風冷哼一聲,“倒是忘了你是信陽王府的人,哦,對了,聽說你娘當初死皮賴臉的跟了老信陽王,生了你,不過老信陽王都沒給你造身份玉牌,怎麽?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信陽王府的主人了不成?那你把皇上這聖旨看成了什麽?”

    樊健,是老信陽王與京城城守府嫡次女苟合所生的私生子,當初城守府哪位嫡次女自甘墮落,死皮賴臉的連名分都不要進了信陽王府,給老信陽王生下了樊健,一直以來都在信陽王府以女主人自居。所以樊健長大,也跟著她老娘有樣學樣的跋扈囂張不成樣子,跟樊風曾經在京城都是一霸!

    “你少拿聖旨來唬人!”樊健憤然大叫道:“實話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成為這信陽王府的主人!”

    “噢!”樊風拖長聲音,環顧四方,笑道:“這是你一個人的想法,還是這府裏麵所有人的想法?”

    “自然是府裏麵所有人的想法!”隨著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隻見府中大廳裏湧出來一群人,都是錦衣玉袍,神態非凡,打頭的就是樊健的生母餘氏。

    “健兒所說的話,就是整個信陽王府所有人的心聲!”餘氏滿眼惡毒的瞪著站在中門口的樊風,道:“你何德何能,居然敢竊取信陽王的爵位,把印綬自己交出來,然後拿著聖旨自己進宮去請辭,否則,今天便要你好看!”

    樊風玩味的看著餘氏,又看了看她身後的一群人,冷笑道:“這麽說,你們是準備違抗聖意,想要造反了嗎?你們當這聖旨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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