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之後,雪終於落了下來,與上回那場雪不同,這次算是今年入冬來第一場正兒八經的雪,紛紛揚揚的雪花很快在地上鋪了白白的一層,寒風一吹又卷起朝遠處飛舞開來,偶爾幾片落在臉上,涼涼的感覺。,出發時間比原定早了些,天剛擦黑的時候就動身了。

    因為下雪的緣故,出發的時間往後推了一些,華子開著酒吧新買的那輛車,有些小心翼翼。

    和先前在酒吧內明顯不同,不知是不是寒冷的關係,三人一路無言,各懷心事。

    M市不算很大,酒吧到市郊路上順暢的話開車也就半個多小時,當車離開國道進入一條不知名的鄉間公路時,速度很明顯的慢了下來,華子時不時的探出頭去看看路,又拿出手機瞅瞅地圖,停停走走又折騰了四十來分鍾,最終七繞八拐之後才指著一條僅僅容得下行人徒步的小路說道,“順著這條路往前走一裏多就能看到鬥狗場了。”

    瞧著那條汽車根本無法通行的小路,我有些奇怪,“你不是說來這裏玩的都是些官二代富二代嗎?難不成這些人也順著這條路走過去的?”

    華子搖了搖頭,抬手指了另一個方向解釋道,“那邊有條大路,車可以通行,別人直接開車到鬥狗場,可是咱們沒有邀請卡。”

    “你的意思咱三偷偷從小路摸進去?”我明白華子為何把車開到這種鬼地方來,原來正麵進去根本行不通,這小子早前說搞定了這邊的事宜看來有點謊報軍情的嫌疑,但是想想他迫不及待想找程瀾報仇的心思,到也能理解了。

    “進去之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別善做主張,我們今天就是來摸底的,在隼哥的地盤上要是鬧出事來話不用我說,你們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麽。”下車前,我又再次提醒了一遍,華子的仇恨,秦凝的衝動,沒一個省心的。

    特別是秦凝,臨行前她還想把相機背上,不是作死麽,一群畜生玩鬥狗,賭女人,幹的都是非法勾當,要是看到有人端起相機哢嚓哢嚓拍照,不群起而攻之才見鬼了。

    華子在前麵帶路,秦凝走在中間,我綴在最後,雪才下了一個多小時,枯草上已經蓋了厚厚一層,踩上去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就是腳底有點打滑,讓一這一裏多的路走的頗為艱難。

    二十分鍾後,小路總算到了盡頭,順著一個斜坡,能看到下方一兩百米處有片燈火通明的建築,建築前麵一片開闊地,停著幾十輛車,隔著大老遠就能聽到喧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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