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部電影裏說的,我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原本希望秦凝幫個忙,因為她有這個能耐,沒想到代價是晚上的行動要連她一起帶上,在我內心深處眼前這個大胸妹子基本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代名詞。

    “怎麽?不同意?那算了,今天的采訪還得回去整理一下,我先告辭了。”說著,秦凝作勢要走。

    這女人分明是拿住了我的命門要挾我,而我還隻能受她脅迫,誰讓咱有求於人呢。

    “這事挺危險,你確定要去?”本著負責的態度,我覺得有必要再提醒她一遍。

    “瞧你說的,危險的事我還幹的少嗎?”秦凝指了指桌上的相機,我頓時恍然。

    可不是,這位秦記者向來膽大,前些日子不剛與她去製假窩點走了一遭,其後又跟我和華子去小賭場見識了一番,甚至有次酒後閑聊,聽她說自己為了弄到第一手新聞素材曾假扮過站街女……

    這女人就是個完全靜不下來的主,哪裏有熱鬧往哪裏湊,早知如此的話這酒倒是都能省了。

    “醜話說前頭,今晚我和華子是去摸底,你可別壞事。”對於秦凝的加入,我認為大大增加了此行的不安定因素,晚上要去的地方環境如何,會不會出現什麽突發事件,一切都是難以預料。

    我與華子的目的就是摸清這個鬥狗場到底是如何操作運行的,最好能順著尋到的脈絡追查下去,而秦凝會不會到時候又因為發現不得了的新聞素材而忍不住,以她的性子我還真說不準。

    秦凝白了我一眼,沒有回話,她是在用眼神告訴我,我說這些純粹多此一舉。

    華子去的快回來的更快,懷裏抱著兩瓶酒,屁顛的跟叼著骨頭的野狗。

    “華子,酒不急著喝,先看看秦記者的手段如何,要是水準太差咱這酒也就省了。”我衝華子擠了擠眼睛,這貨到也幹脆,扭頭就走,半分鍾再回來的時候,已經兩手空空。

    我隻是說笑,不想這小子當了真,反而讓我臉上一陣燥熱。

    “錢越多人越吝嗇,這樣下去,你離為富不仁不遠了。”秦凝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一頓奚落。

    “酒肯定少不了你的,咱還是先說說正事,前麵我說的那幾點你覺得靠譜嘛?”盡管對秦凝有些信心,可這事終是有些隨性了。

    秦凝彎著眉想了想,點了點頭。

    “有些冒險,不過風險和收益是成正比的,我能保證化完之後讓你兩看起來與現在有很大區別,不過畢竟不是專業的,肯定達不到好萊塢那種鬼斧神工水準。”秦凝變得嚴肅起來,在弄清狗場之行的危險性之後,她說起話來也謹慎了許多。

    臉上的猶豫之色一閃而過,秦凝笑了笑繼續說道,“其實呢隻要修一下眉形,單眼皮的貼個雙眼皮貼,再改變一下膚色,基本上就會有很大變化,要想效果更好一些,嘴裏兩邊塞點棉花之類的填充物,整個臉型就變了,最後再搭配一些與平日裏風格相反的配飾,除非是非常熟識的親朋,一般情況下肯定認不出來。”

    聽她這麽一說我立時鬆了口氣,我指了指站在一旁發愣的華子,“說這麽多不如現場示範一下,反正這貨已經很醜了,也無所謂你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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