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端木思的話,二夫人放心了許多,又把那封家書拿出來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端木思但笑不語,然後找了個理由就先告辭了。

    出了二房的院子,她又去三房的院子,三夫人看到端木思回來了,差點哭了,有委屈也有安心,天知道聽到端木思已死的謠言的時候,她過的多麽的艱難,端木夫人又來刁難,如今太夫人死了,老太爺也不能管事了,整個府裏最大的女主人就是這位大嫂,以前有端木思的時候還能壓住這位大嫂,如今端木思不在府裏,天知道這位大嫂重新上位以後會如何打壓他們三房。

    “思兒,你可回來了!”三夫人拉著端木思的手簡直不能再激動。

    “三叔母,有話進去再說吧。”端木思說,現下他們還站在門口,人來人往,讓下人看到,還不知道怎麽編排。

    進了房,端木紫也匆匆趕來,一見端木思回來了,沒有像其母一樣,而是直接哭出來。

    “大姐姐,大姐姐救命啊!”端木紫邊說邊哭。

    端木思詫異,看了一眼身後的蓮衣,蓮衣也一臉無奈,然後就聽三夫人說:“大嫂想把紫兒嫁給她娘家的一個侄兒。”

    “恩?她娘家還有什麽人?”端木思以前倒是沒關注過端木夫人娘家還有什麽人,以為是娘家沒什麽人。 “說是她娘家的侄兒,我四處打聽了,她這侄兒根本不是親的,而是認的,這人在城南開了一家賭莊,有些財力,估計娶紫兒就是想抬身份的!”

    端木思詫異:“她一個國公府的夫人,又怎麽能和一個賭莊的老板認識?”向他們這種“名門貴婦”不都是有自己的圈子,無非就是一些高門的婦人,這端木夫人和一個賭莊的老板有瓜葛,匪夷所思了。

    三夫人娓娓道來,因為之前國公爺想買官欠了一屁股債,想要翻身就派人去賭莊碰運氣,結果可想而知,債台高築之時,這位賭莊的老板卻是和國公爺拉上了關係,國公爺一聽對方能免去債務,更是高興,在人家忽悠之下,就認了這位賭莊老板成了“世侄”來挽回麵子,這人說是端木夫人的娘家侄兒,也是想沾親帶故的改變身份,不然賭莊算是下九流,在大梁律例裏,戲子青樓賭莊之人都是上不得台麵的,是不能出仕的。

    “鍍金鍍到了咱們府上了,若是讓人公府千金嫁給下九流,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在這京城哪還有咱們家的立足之地!”端木思徹底無語,這對便宜爹媽真是萬年的大坑,無時不刻不在拖後腿。

    “如今太夫人不在,大嫂還總想奪權,你遠離的一個丫頭也被她找了個由頭打死了,我雖然是管家,但是卻不能蓋的住她的地位,連個丫頭都護不住!”三夫人說,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害怕端木思怪罪她沒有護好一個丫頭。

    端木思倒沒有這麽想過,隻是她如今管著整個國公府,她也不想國公府的名聲走下坡路。

    “現在消息已經到了何種地步?過了六禮了?”端木思問。

    “那倒沒有,隻是大伯母把我的命書拿走了!”端木紫說,拿了命書就是去和對方和八字的,如果沒有什麽大問題,可能就會下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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