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命書而已,也不是什麽正式的文書,今天讓人再寫一張就是,至於夫人那裏,我去看看。”命書就是相當於出生時間的記錄,向她們這些名門的小姐婚前都是拿命書去“問吉”的,倒也不是什麽正經的文書,不起法律效力的。

    “思兒,我知道紫兒雖說是國公府的小姐,但是我家老爺也沒有蒙蔭,雖然現在在朝廷為官,但是紫兒卻隻是一介白身,沒有什麽地位,我也沒指望她嫁的多富貴,隻是若是嫁給個地痞無賴,我還不如死了,我一死倒是能讓她守孝,三年不用嫁了!”三夫人越說越想哭,如今太夫人的孝期還沒過,自是不能辦喜事,但是三年孝期一過還是要嫁的,她隻能自己一死,讓端木紫再拖三年,到時候拖成了“老女”也就沒人會打她的注意,就這樣在家養一輩子也比讓個地痞無賴糟蹋了強。

    端木思一看端木紫越哭越凶,說:“三叔母也不要太擔心,如今我回來了,自是不能讓他們做出自毀城牆的事,他們不要臉,我還要,隻是紫兒的年歲不小了,也該尋一尋合適的人家,雖然祖母的孝期未過不能大婚,但卻是不影響訂婚的,到時候紫兒也十八了,正好把事辦了,也就不用操心了。”

    “我明白,隻是眼下……!”三夫人說完歎了一口氣。、

    端木思又拍了拍三夫人的手讓她放心,之後又閑聊幾句就離開了。

    在回院的路上,端木思直接問蓮衣:“這個賭場老板什麽來頭?”

    蓮衣直接回話:“這個楊玉人原本是販賣山貨的,前些年這些野味兒野菜野蘑菇在京城頗受歡迎讓他大賺了一筆,後來就開了賭場,在京都也上下打點,孝敬了不少人,就連順天府的巡邏捕快也能說得上話,所以在城南的賭莊倒是順風順水,很受京中紈絝的喜歡。而這楊玉人今年三十多歲,雖然家中沒有正妻,但是妾室已經有了十幾房,紫小姐如果嫁過去,就那些妾室都能刁難死她了。 ”這楊玉人因為不是什麽官,所以也不在乎名聲,後院女人掐架也是常有的事,和那些市井女子一比,端木紫火候明顯不夠。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去會會這人。”端木思說完直接拐進了小院,休息起來。

    端木思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多日沒有好好睡覺,一覺竟是睡了這麽久,端木思睡的足了,臉色也好了,隻是有些睡多了頭疼。

    “都這個時候了,吃過飯,正好去賭場逍遙一把。”端木思說。

    蓮衣笑:“小姐啊小姐,我還沒見過那個大家千金想你這麽隨心所欲,妓院賭館一個不落!”

    端木思也笑,她也沒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過的這麽豐富多彩,比起那些深受封建思想荼毒的女性,她簡直是幸運太多了。

    吃了飯,看了看天色,賭場應該也開始營業了,換了男裝,弄成一副名門貴公子的打扮就和蓮衣出門了。這一身打扮活脫脫的“挨宰”麵相,被那些賭徒見了,絕對要上來“宰”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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