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焦急,那個女人到底藏到了哪裏?隻是被砸了店麵,為何要消失不見?難道出了什麽事?

    一遍一遍地打電話過去,全是關機的提示音,幾乎讓他瘋狂。

    “到底去了哪裏?到底出了什麽事?為何要消失!”

    他自言自語,這才發現什麽叫心痛如絞,心亂如麻……

    原來失去她的消息,他的心會這麽的難受,原來愛上那個女人,已經深到這種程度。

    終於調查清楚,砸店的人,居然是殷凱的母親。

    “調查一下,她們之間有何私怨。”說著,宋秉文製止了對方調查。

    “不用查了,不管原因為何,敢動我的女人,我都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有些事呼之欲出,他不想去過多了解,不是不想了解麗莎的全部,而是怕自己知道後,麗莎會更加沒辦法麵對他。

    她看著那麽的灑脫,看淡一切,實則骨子裏流露著對一切都不敢接觸的自卑。

    尤其她的心,深深地躲在一層冰冷的外殼之下,好不容易被他感動,融化了一些,他不要她再度躲藏起來。

    “盡快找到她的下落。”宋秉文沉聲說。

    “是,宋少。”

    ……

    麗莎將自己關在一間不見天日的漆黑房間中。

    這間房子,是她早些年買的,一直空置,鮮少回來。

    而每次回來,一定是她受了傷,想找個地方,好好一個人靜一靜,獨自療傷。

    這一次的受傷,已與過去的疼痛沒有太大的關係,更為感歎揪心的是……

    好不容易打開心扉,再度跌入穀底,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再麵對重新開始的資格。她是那麽的不堪,腐敗不堪……

    緊緊抱住膝蓋,下巴抵在膝蓋上。

    身側倒著一地啤酒易拉罐,還有一地的煙蒂。

    房間裏繚繞著淡淡的藍色煙霧。

    她又點燃一根煙,靠在身後冰冷的牆壁上,仰頭長長吐出一口煙,心口的疼依舊尖銳。

    想笑,眼淚先奪眶而出。

    她還清楚記得那一年,她的孩子被打掉,她也是這樣蜷縮在這個位置的角落,喝著酒,吸著煙,一個人慢慢療傷。

    是她的不自愛,最後導致,她再也不能再懷孕。

    其後,也曾付出真心想找個人嫁掉,可對方卻因為她不能生育,拋棄了她。至此之後,她再不敢提愛,也再也不會隨便愛上任何人。

    宋秉文是她生命中的一個意外。

    就那樣輕易闖入到她的生命中,成為怎麽都無法抹去的一筆,深刻地烙印在她的心口上。

    “原來,選擇離開你,心會這麽的疼。”

    一下一下按壓心口的位置,痛得她淚流滿麵。

    “我們是真的不合適,我不能毀掉你!”抱住頭,痛哭出聲。

    緊閉的房門,傳來焦急的敲門聲。

    麗莎一動不動,她的家,從來不會來人,怎麽會有人敲門。

    敲門聲愈加焦急,隨後傳來大力氣的踹門聲。

    麗莎不耐煩起身去開門,“誰啊!”

    打開門的那一刻,眼角掛著的淚珠,瞬間如斷了線的珍珠,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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