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笑,小新新滿月的時候,你還來喝滿月酒,還送上了一份很大的賀禮。你當時看著我高興迎接賓客的樣子,在心裏一定很嘲諷吧!我居然當你的孽種,是我祁家喜得的千金貴女。你們都拿我是笑話,笑話我給你們養孩子,還樂得那麽開心,還當她是我的心肝寶貝!”

    祁遠治一把捏起安可馨的臉,讓墓碑照片的男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在你死的時候,有沒有後悔這樣對我?後悔跟那個賤女人上床,懷上這個孽種,還讓她來到世上!你們好狠!”

    “安浩,你死有餘辜!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毀的,開端都源自於你!所有人的悲劇,都是你一手造成,你罪大惡極,注定不得好死。你注定不得好死!”

    祁遠治憤恨地說著,最後仰頭笑起來,臉上的皺紋堆積在一起,看上去很恐怖。

    忽然,祁遠治低下頭,目光凶戾地瞪著安可馨,一把拽起安可馨帶著戒指的手,那上麵璀璨的鑽石在夜色中光芒灼目。

    本來那個鑽戒,安可馨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心血來潮,就戴在了中指上。

    “多諷刺,連我的結婚戒指,都是你們偷情的信物!還戴在這個野種的手上!是要證明,我有多可笑嗎?想諷刺我,給你們養了孽種?還是想向我證明,那麽多年,我都是被你們戲耍的猴子!你們在地府裏也在嘲笑我吧,嘲笑我十多年被你們偷偷摸摸的互相愛慕,被你們戲耍了十多年,我還跟你是好朋友,我還在你麵前訴說秀文心裏有旁人,多麽好笑!你當時都要笑掉大牙了吧。”他一把去搶安可馨手指上的戒指。

    安可馨趕緊攥住拳頭,拚命保護,“這是我哥哥給我的戒指!你休想搶走!”

    祁遠治雖然年過半百,也不是安可馨能抗衡,戒指雖然沒有沒祁遠治搶下去,但安可馨痛得手指好像被掰斷了,撕裂的疼痛,痛得她渾身都在劇烈哆嗦。

    安可馨痛得低叫一聲,眼淚在眼圈裏打轉。

    祁遠治攥緊安可馨的手,她死死護住戒指,他還真拽不下來,但力道之大,恨不能將那顆鑽石碾個粉碎,堅硬的鑽石咯得他掌心刺痛,依舊完好無損。他明明記得將這枚戒指,早已埋在地下,居然還能麵世,看來是祁少瑾偷偷將戒指挖了出來,一直收藏。

    真是他的好兒子,居然留下那個賤人的東西!

    還給了那個賤人的野種!

    祁遠治越想越生氣,手上一用力,安可馨的手臂哢吧一聲脫臼,痛得安可馨尖叫一聲,額上大汗淋漓。

    “怪不得你會被自己的妻子背叛,像你這種人,沒人會喜歡你!”安可馨怒聲喊著,將祁遠治徹底激怒。

    祁遠治盛怒,“你說什麽!”

    “我說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有人喜歡你!”安可馨倔強的喊著,即便害怕,她也不會屈服。

    祁遠治怒極了,但忽然又安靜下來了,淡淡地笑著,凝望著安可馨,緩緩開口,目露一抹駭人的幽光。

    “如果當著你父親的麵……哼哼,他會氣得恨不能從墓穴裏蹦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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