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羿辰約殷凱去酒吧裏喝一杯。

    殷凱看上去依舊的春風得意,卻難掩一絲倦意。陸羿辰坐在吧台,給殷凱點了一杯雞尾酒。

    調酒師是個三十多歲的美女,名叫麗莎,這家酒吧的老板,長得很漂亮,也耐不過歲月在眼角留下淡淡的痕跡。她含笑的目光看了殷凱一眼,繼續熟練調酒,打趣一句,“殷少昨晚又去哪裏風流了。”

    殷凱坐在陸羿辰一旁的位子上,一手慵懶地撐在吧台上,“昨晚的美女很難搞,累得我現在還渾身疲憊。”

    麗莎將一杯調好的酒放在殷凱麵前,雙手撐著吧台,風情一笑,“能讓殷少覺得難搞的女人,蠻有興趣認識一下。”

    “你最好不要認識,因為,真的很難搞。”殷凱笑著端起酒杯,美味地品了一口,對麗莎舉舉杯,“麗莎姐的酒,調的越來越好了。”

    麗莎偏偏頭,笑道,“沒有進步,怎麽抓得住你們這兩位大主顧刁鑽的口味。”麗莎對陸羿辰瞥了一眼,對殷凱說,“好像心情不太好,交給你了。我剛開門,得去收拾一下,你們慢用,有需要隨時叫我。”

    殷凱的目光,落在悶悶喝酒的陸羿辰身上,挑高了聲音說,“陸少大白天跑來喝酒,倒是清閑。”

    陸羿辰優雅放下五彩斑斕的酒杯,淡然開口,“白天安靜。”

    “不會看了新聞報導,傷心傷脾,借酒澆愁吧?”殷凱貼近陸羿辰幾分,想從他的臉上看到悲傷失落的表情,最後卻失望了,陸羿辰臉色平淡的與平常毫無差別。

    “不在意,又何來煩惱。”陸羿辰目光清淡地落在殷凱身上,瞳孔微微一縮,帶著幾分不悅。

    “自己的老婆,跑到祁少瑾的別墅前,倆人同乘一車消失在記者麵前,即便不走心,也會麵子掛不住吧。”殷凱笑著揶揄,舉著杯子碰了陸羿辰的杯子一下,“兄弟敬你。自己的老婆,跟仇人跑了。”

    “仇人?”陸羿辰哼笑兩聲,“他還不夠格。”

    “若當年不是祁少瑾,你的父母,也不會……”殷凱見陸羿辰的目光悠然黯淡,便閉口不提了,隻和陸羿辰碰杯喝酒。

    麗莎拿了一堆古牌攤開在吧台上,對陸羿辰和殷凱說,“最近有個新玩法,要不要試一試?心裏想著一個人的名字,抽一張牌,或許能指點迷津,排憂解難也說不定。”

    “我每天都清明的很,不需指點迷津。”陸羿辰對這種東西,一向嗤之以鼻。

    “這種小兒科的遊戲,陸少怎麽好意思玩。”殷凱說著,就抽了一張牌,也不知想著的是誰的名字,牌上寫著:“有緣無份,破鏡難圓,相守相望無疾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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