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肆殺’,已經毀了,那時候您的傷勢過重,而‘肆殺’,因為太過殘破,所以,我們隻能收集回他的一部分殘骸,目前在我的機甲倉裏,您是要……看看麽?”諾森頓時覺得自己口裏的粥失去了味道,低下頭說道。

    溫安早就聽到了席景獨特的聲音,提醒他這是原身殘留的情緒,而且已經消散,這時候表情自然是很好了些,起碼看起來沒有那麽蒼白。朝著諾森點了點頭,放下手中還半滿的粥,準備去看。

    而諾森自然是以為將軍臉色變好了那麽一些,是因為自己起碼還保存了“肆殺”的殘骸,心裏一鬆,也起身,帶著溫安而去。

    期間路上有不少士兵看到他們兩,恭敬敬禮的同時,也是調皮的對著兩人擠眉弄眼,有些更年輕大膽的,更是明目張膽的掃了一眼諾森的下盤,有些疑惑,不是說,被那啥了以後走路會有什麽異樣麽,怎麽長官一點問題都沒有?難不成是將軍……頓時看向溫安的眼神有些複雜。

    溫安自然是感受到了,頭一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們,明明沒有什麽情緒,士兵們卻是打了個寒顫,立馬低下頭,不敢在放肆。

    兩人就這樣來到了諾森的機甲室,諾森上前一步,驗過瞳孔和指紋基因,門這才一下子彈開,溫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輛淺銀色的機甲,心裏巨震。

    身為一個男人,相對於美的東西而言,溫安自然是更喜歡力量,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真實的東西把美與強結合的那麽完美。

    這輛機甲並不是那麽龐大,整個比例極為適合,修長卻不單薄,銀色的漆身在大燈下微微反光,顯得冰冷而極具氣勢,他單膝跪著,左手五指並攏伸出,壓得極低,平攤著,就像是一個忠誠的騎士。機械化的五官,雙眼是純黑的金屬,左上臂旁設了一口粒子炮,炮口緊貼著肘彎,讀秒蓄能的透明格均勻的分布其上,很是漂亮;右手背在身後,手握著一柄極長的能量劍,肩上也是設置了一個小型軌道炮,漆黑的炮身,就像是一隻鷹,蓄勢待發。

    安靜的室內突然響起一陣雜亂的堆積聲,諾森有些擔憂的望著溫安,說道:“將軍,這就是‘肆殺’……”

    溫安順著看過去,眼睛一瞬間就眯了眯,“肆殺”真的已經是一堆破銅爛鐵了,隱隱約約還能看出來原來的純黑色的機身,已經斷成兩截的長炮,腐朽的長劍,能看到內部線路的半個腳……

    諾森緊緊盯著溫安的臉,生怕將軍被刺|激過度,他可以說,將軍心裏最重要的,不是人,而是這一台一直陪著他的機甲,若不是機甲不能化成人,他甚至在想,將軍以後的妻子肯定就是“肆殺”了,可是現在,“肆殺”已經變成了這樣……

    溫安移開眼睛,再次的把諾森的機甲“騎士”看了一眼,轉過身,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肆殺’不會消失。”

    諾森愣了愣,有些遲疑,說道:“將軍的意思是?”

    “聯係匠神,放下手中任何事,專心趕製‘肆殺’,在下一場戰役之前,我要看到他出現在我麵前!”溫安說完,不再看諾森一眼,便直接走了出去。

    諾森放鬆的笑了一下,果然是這樣,還好他提前和匠神聯係了,要求和將軍剛剛所說一模一樣,全力製造更先進更高端的“肆殺”,因為下一場戰役,可能就在眼前了,雖然對象不是那些窮凶極惡的宇宙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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