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燈自動熄了,諾森整個人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安安靜靜的窩在溫安懷裏,背後肌膚摩擦間傳遞過來的溫度讓他忍不住紅了臉,自從三個月前的那場戰爭開始,他就已經再也沒有也將軍親熱過了,至於剛剛那句話……他真的想歪了……

    耳邊是溫安灼熱的呼吸,很有規律的打上他的耳垂,諾森咬了咬牙,身子忍不住顫了顫,小心的把頭往外偏了偏,呼吸有些急促,耳垂一直是他最敏感的區域,將軍之前的幾次歡愛,疼痛間都是靠著耳垂和身前的摩擦來獲得快|感,更好的服侍將軍,可是現在將軍隻是想借用人體體溫來退燒,他不能起不該有的小心思。

    溫安昏昏沉沉的睡著,總覺得整個人內部就像個即將噴發的岩漿,熱得整個人都不舒服,而懷裏卻是如同抱著一塊溫玉,舒適的溫度讓他不自覺的收縮懷抱,把諾森更緊的抱進懷裏,就連腿,也是霸道的夾住了諾森的腿,摩擦了幾下,這才把眉頭鬆了鬆,更深的沉入睡眠。

    諾森整個人被禁錮著,動彈不得,明明很不舒服,他卻甘之如飴,望著如同鐵臂一樣箍在自己肩上和腰裏的有力雙手,他忍不住湊近,閉上眼,虔誠的吻上蜜金的胳膊,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將軍,將軍,我心心念念的將軍,隻要你安好,我付出什麽代價,都心甘情願……

    有些破敗的艦艇在茫茫宇宙間極速飛著,星星點點的光從身邊一劃而過,一夜安安靜靜的過去。

    諾森有些迷茫的睜開眼,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就聽到一旁冷厲的聲音道:“醒了就吃飯。”整個人頓時清醒,這才發現他一個人霸占了一整張床鋪,被子微卷著被自己抓在手裏,而溫安早已經穿好軍裝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毫無波瀾的雙眼正看著他,刷的一下臉就紅了。他原本還打算著早一些起來給將軍煮粥的,結果昨天晚上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困到一定程度才不知不覺的睡著,今日竟然比將軍起的還晚,還放肆的在將軍床上……

    諾森一下子從床上溜了下來,原本溫暖的身子脫離了被窩,被冷氣激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下一秒,一件輕柔的家居服就被扔了過來,諾森有些呆愣的望過去,溫安的手還沒收回去,看了諾森一眼,淡淡的說道:“早上吃粥。”

    諾森眼眶突然一熱,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匆匆去洗刷了一下,就立刻奔了出去,也不管艦艇裏其他的人露出的調侃笑聲,直奔廚房,利落的洗米下鍋,小火開燉,這才來得及平複一下自己一大早激動的心情。

    不是他說,這一次受傷以後將軍的改變太大了,他以前從來都不能想象將軍對他說吃什麽,他隻能通過將軍隱晦的表情變化來猜測將軍的心理變化,好不容易才看出來將軍愛吃他煮的粥;將軍也從來不曾在意他的感覺,以前除了歡愛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將軍的床上,更別說早上還被將軍輕柔的安置在床上,看到他冷就及時給了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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