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民之所以知道韓雨,那是因為全市的小偷小摸幾乎都是他的人。這些人的戰鬥力雖然不怎麽強,可他們搜集情報的能力卻是無與倫比的。

    所以,他才能將韓雨認了出來。

    韓雨雖然心驚這個農民心思的細膩,卻沒有表現出一點端倪:“呂老大回去了,怎麽,您不知道嗎?”

    農民冷冷的哼了一聲,目光從他和胡來幾人身上掃過:“回去?隻怕他回不去了吧?”

    韓雨心頭一動,輕聲道:“農老大這話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農民冷冷一笑,眉頭微微向上挑了起來,像是兩把幾欲破空而去的利劍一般,帶著股森然之意:“黑衣,你在把我當傻子嗎?本來我以為自己已經很高看你了,卻想不到仍是小瞧了你的胃口。”

    農民說的是實話,他也是看見韓雨之後,才突然察覺,今晚韓雨宴請叫驢的事情是個陰謀。雖然這結論有些驚人,可韓雨此時站在他的麵前,而本該回去的叫驢卻莫名其妙的去了北海縣,就是最好的證明。

    農民沒有背景,他能夠成為天水市道上的一號人物,靠的就是小心,謹慎還有他喜歡將自己代入別人的良好習慣。所以,他不會小瞧任何一個人。

    他找了一個沙發坐下,懷中摟著麗人,一副成功在手,勝券在握的模樣,目光從韓雨幾人:“不過,敢帶著兩個人就敢來我的場子鬧事,不知道我是說你勇敢呢,還是要說你愚蠢?”

    “我覺得您不僅小瞧了我的胃口,還小瞧了我的手段。就這點人,若是我黑衣想走,他們可攔不住。”韓雨平靜的掃了那些農民的手下一圈,從容的道。

    “嗬嗬,我知道你身手不錯!”農民眉頭一挑,冷笑著道:“可你的身手再快,總快不過子彈吧?”

    農民話音一落,他那批親近的手下保鏢紛紛從懷裏掏出了手工粗糙的五四式手槍,甚至還有兩把改裝過的微衝。

    墨跡的臉色變了,韓雨的眉頭微微彎了一下,胡來大師笑嗬嗬的眨了眨眼道:“這些破玩意還能響嗎?”

    墨跡白他一眼,低聲道:“有一響就夠了!”胡來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看來也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農民輕輕的掃了他一眼:“怎麽樣,黑衣,現在咱們能談談了吧?”

    “好啊!”韓雨輕聲道:“不過,你先把這人放了。他是個和尚,不是道上的人。”

    和尚?農民掃了胡來大師一眼,眉頭一皺:和尚到他的場子幹什麽?

    胡來大師摸了摸自己鋥亮的腦袋,手裏帶血的戒刀在燈光的照耀下,分外的晃眼:“黑衣老大的好意,和尚我心領了,不過,你是替我出頭才身陷此地,所以,和尚我是不會走的。”

    “和尚是個花和尚,可也絕不會丟了朋友自己逃命!”

    “好和尚,老子沒看錯你,夠意思!”墨跡眼睛一亮,顯然很是意外他的義氣和豪情。

    “哈哈,和尚是我佛座前的怒目金剛,護法寶來!自有我佛保佑,金剛護體,哪兒會將這些小魚小蝦放在眼內?”胡來眉頭一挑,十分得意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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