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現在馬上就要成為北城的老大了,到時候可不要忘記你的承諾哦!”辦公室中,一個水靈靈的少和諧婦用蔥白的手指在那個將她抱在懷裏,又黑又瘦麵容質樸的中年人頭上輕輕的一點,嫵媚萬種的輕笑著道。

    “放心吧,小寶貝!不就是一棟別墅嗎?這樣,我再給你加一輛奔馳,隻要你伺候好了我,這點錢又算的了什麽?”中年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嘴兒的黃牙。他左手在少和諧婦豐腴的臀部上輕輕一拍,右手卻悄悄的摸向了她的兩股之間。

    “哎呀,討厭!”少和諧婦滿臉的紅暈,故作不滿的在他手上輕輕一打。

    雖然辦公室是個套間,可站在外麵房間門口的四個黑衣保鏢,卻還是會意的對視一眼。他們的目光中有無奈,有笑意,更有淺淺的壓抑不住的羨慕和欲望。

    他們雖然看不見情形,可是隱隱約約的聲音還是能夠聽到的。那比春藥還讓人更容易動情的叫聲,絲絲纏繞著他們的神經!

    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了,一名小平頭,頭發染成了紫色的年輕人快速的闖了進來。不過,馬上他就停下了。因為,他的腦門上被頂上了一把槍。

    “別,別開槍,自,自己人!”年輕人牙齒打起了哆嗦!

    “套子?你小子不他娘的在下麵守著,跑這幹什麽來了?找老大錘你啊?”那幾個保鏢一見到他的模樣,便立即將手裏的家夥拿了下來。

    套子苦笑著伸手抹了抹自己鬧嗲上的那幾根紫毛,穿著粗氣道:“下麵,下麵有人鬧事!文哥讓我來找老大匯報!”

    “我操,這麽屁大點的事,你他媽的也敢上來匯報,找不自在呢?直接幹掉不就完了嗎?”當先一個保鏢不滿的瞪眼道。

    “不是就咱們這,別,別的場子也都有人在鬧事!”套子慌忙道。

    那幾個保鏢的臉色頓時變了。若是隻有一個場子鬧事,那還能用意外來解釋。雖然一般的人不敢在他們的場子裏胡來,可保不齊就有那種不開眼的,或者連他們也不方便動的人在這兒裏玩。開娛樂廳的,少不了有這樣的事發生。

    可其他的場子也都有人鬧事,那可就不是簡單的意外所能解釋的了。如今他們的人手大部分都撒出去搶叫驢的地盤了,雖然這事很是隱秘,可保不齊有人知道了以後對他們動手。

    他們不敢怠慢,其中一個保鏢硬著頭皮走到了旁邊的門口,探手敲了幾下。沒辦法,他們老大的習慣就是,和那個小娘子嘿咻的時候也不帶手機,也不接電話。

    “什麽事?”充滿了暴躁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保鏢有些後悔的揉了揉鼻子,沉聲道:“老大,外麵有人鬧事!”

    “什麽?”裏麵的聲音也焦急了起來,過了不一會兒,那個中年人便穿著整齊的走了出來,他顯然就是和叫驢齊名的那個農民。

    眉頭微微一皺,農民冷聲道:“誰鬧事?有多少人,查清楚了沒有?”

    套子忙上前一步,滿臉恭敬的輕聲道:“在下麵鬧事的隻有一個,是個和尚,想來這個時候已經被製止住了。不過,文哥說,別的場子都出現了不明身份的人搗亂,可能是有人知道了咱們的虛實!”

    “杠子說叫驢去了北海縣,難道那家夥又回來了?”農民心中暗自嘀咕一聲。他之所以這麽樂嗬的在屋裏瀟灑,就是因為他暗中派了出去,想要截殺叫驢的小弟打了電話說,叫驢帶著一幹醉醺醺的手下朝北海縣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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