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又說道:“我說呢,她真的喜歡你。”

    我問,你昨天帶樹葉去城裏打針了?

    他被我突然扭了180度的話題弄暈了頭,一陣啊恩之後問,怎麽了?

    我說道:“你當時就沒認真觀察獸醫的手?還有他手上的電子注射器?你真的沒認真觀察?他徹底暈了,坐起來似乎很緊張地問,怎麽了?難道他對樹葉動了手腳。”我強忍住笑忍得胃痛,我說道:“別激動,樹葉沒事。”我是想問,你有沒有看到那注射器是否一不小心插在了你小子的腦袋上?

    沒,沒有。不對,樹葉明明是機器狗嘛,打什麽針呢?他很鄭重地說道:“似乎鬆了一口氣。”而我笑得在地上翻滾,他終於明白被我耍了,又開嚷,你這壞小子,拐著S彎道來罵我。昨天去打針的是我啊。改天我得去真的獸醫院借個最大號的針筒來,給你塌塌實實地來一針抗痢疾疫苗。

    嚷累了,重新躺下。小天說道:“好久沒見拉菲爾了吧。”他這句話似乎是一座山峰,突兀地出現在我平靜的心境裏。“恩,很久沒見了。”我附和了一聲,卻不願去想那個人。

    好像上次被你那一招什麽什麽的怪招打敗以後就再也沒見了呢。

    好像是吧。聽小天這麽一說道:“那個高高的身影,白皙的皮膚,寶石藍的瞳孔又漸漸爬上心頭。最清晰的卻不是這些,而是白皙的皮膚上那道傷口,還有從傷口逃逸而出的鮮紅的血跡,順著他的肌膚滑下,迎著陽光,紅得刺眼。”

    他應該去天空軍校了吧,他曾說他想做一個高級軍官。”小天不顧我對那個人的討厭繼續一截是一截的念叨著。

    我不說話了,眼神向城市上方的天空側了側。

    漸漸地靜謐下來,隻有晚風掠過草原的聲音,我聽到一層又一層的浪花,低低地說著話,腳步聲越來越遠。我也拔了一棵草,咬在嘴裏,眼神停在微微顫抖的草尖。高高的天空裏,灰黑色漸漸將一切散在那裏的回憶和向往遮罩。

    “睡著了嗎?”小天問。

    “沒有,我還以為你睡著了。”

    其實我今天想和你告別的。

    “告別?去哪裏。”

    “那裏。”小天的手臂伸直了,指著遙遠的天空。

    想去那裏還不容易?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勇氣我可以幫你,在你腦袋上一槍就成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