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自有他的一套理論,駕馭人的心得,他還是有的,比方說帶著自己人做好事,就不如做壞事更能團結人,隻有一起做過壞事後建立起來的“友誼,才是牢不可破的關係。”

    又比如楊碧巧,她已經背叛老公,沒有回頭路了,她才會對八爺死心塌地,而白曼是有夫之婦,他在背叛的路上,隻邁出去一條腿呢,而夏柳就更不用說了,她還是無根之人,現在隻是借八爺的地兒息一息,說不定哪一天長了翅膀,就呼的飛走了。

    “八爺,他們進屋了。”

    夏柳喊了起來。

    向天亮點了點頭,“好,他們這時候應該都在客廳,我們也進去吧。”

    十幾分鍾前,向天亮早把張行家偵察個一清二楚,之所以又回到車裏,而沒有直接隱藏在裏麵,是因為他難以確認,孫占祿會帶多少人來,他會不會在外麵安排其他的人負責接應。

    按照原來的計劃,向天亮是準備隻帶楊碧巧進去的,可夏柳和白曼吵著要去,又怕她們留在外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心一橫,索性就一起進去好了,薑珊有本事,就讓她一鍋端了。

    張行家的房子,結構特別,給了向天亮他們隱蔽的機會。

    這是一幢獨立的老宅,是公房,既不象別墅,又不象四合院,夏柳是博士,見多識廣,剛來建設局是在房管處臨時待過,她告訴向天亮,這所老宅是一個地主兼資本家建造的,風格和結構就是半土半洋,原來是市測繪局的公房,從測繪局並入建設局開始,這所老宅就歸張行居住了。

    向天亮當然不會從前門進去,他們是從老宅後麵的小門進去的,向天亮帶頭,背上還抗著一個包,裏麵全是他讓楊碧巧從那條小街上買來的東西。

    楊碧巧手裏也拿著一個包,不過是空的,三個高度緊張的女人,不知道向天亮帶上這個包有什麽用處。

    今天是個陰天,見不到太陽,五點鍾時,天就有點灰暗下來了。

    正是夏日裏難得的涼爽時候,適合幹點出格的事。

    向天亮剛才就是從後門進出的,可謂熟門熟路了。

    一進後門,就是一間小屋,黑乎乎的,關上門後,向天亮拿出一隻袖珍手電筒,打開後,叨在了嘴上。

    接著,他脫掉腳上的皮鞋,裝進楊碧巧帶的空手包裏。

    三個女人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那個空手包的作用,紛紛學著向天亮的樣子,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統統裝進了包裏。

    女人愛臭美,不但穿著高跟鞋不方便,鞋底上還有釘子,走起路來嚓嚓的想,不脫下來,非露餡不可。

    房間的一邊碼著幾個木箱子,向天亮拿過裝了四雙鞋的手包,順手塞進了其中一隻箱子裏。

    三個女人按照向天亮事先的吩咐,都是緊閉著嘴,悶聲不響,隻看著向天亮的手勢行動。

    手電筒的光束,照到了頭頂的木質樓板上,在靠牆的地上,赫然是一個正方形的空洞,五六公分見寬,正適合一個人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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