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薑珊回家了。
扭著腰,聳著峰,夠妖的,可惜臉蛋差了點。
向天亮一邊從望頑鏡裏看著,一邊自自語道:“這娘們,不看臉蛋還過得去喲。”
副駕座上的楊碧巧一把奪過望遠鏡,嬌嗔道:“不許你亂看。”
“嘖嘖,你們還別不服氣,某些方麵,你們還真得向她學一學。”
楊碧巧索性問道:“哪些方麵呀?”
“嘿嘿……比方說……比方說啊,她那叫聲,能讓男人聽了血液沸騰,生死不顧……”
不等向天亮說完,夏柳從後座伸過手來,在他脖子上狠擰了一把。
“八爺,你再胡說八道,我們就把你的計劃給破壞了。”
夏柳這麽一說,還真把向天亮嚇了一跳,這種事別的女人不敢做,夏柳卻敢做。
“別啊,大博士,你可千萬別啊。”
“信不信我會那麽做?”
“我信,我信。”
“不許你再說別人的好。”
這要求太過分,也太荒唐,向天亮哭笑不得。
“嗬嗬,我不說別人的好,那我說楊姐的好,你們沒意見吧?”
夏柳嬌笑道:“楊姐是自己人,隨你怎麽說,我們都不反對。”
向天亮瞟一眼楊碧巧,閉上嘴,不說話了。
因為他看到,張行家旁邊的小道上,忽地走出三個人來。
走在前麵的就是副局長孫占祿。
孫占祿身後的兩位,一個是姚金星,機關黨委專職付書記。
另一個,赫然就是楊碧巧的丈夫,現城鄉規劃編審處處長劉青同。
原來,劉青同和姚金星是孫占祿的人,向天亮心道,這些家夥,隱藏得夠深的啊。
孫占祿先閃身進了張行家,這家夥還有張行家的陰匙,儼然成了第二個親人了。
劉青同和姚金星的身影,也消失在張行家的院子門口。
楊碧巧還在拿著放遠鏡凝望,向天亮伸手拿過望遠鏡,關切了一句,“楊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輕輕的吐了口氣,楊碧巧說道,“好個劉青同,竟然瞞著我這麽多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究竟是誰的人。”
白曼安慰道:“楊姐,反正你對他已經死心了,何必生氣呢。”
夏柳也哼了一聲,“就是,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楊碧巧衝著向天亮,差點要哽咽了,“八爺,以後我可全靠你了。”
“傻,楊姐你怎麽還說這種話,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當著夏柳和白曼的麵,向天亮攬過楊碧巧,拍拍她後背以示安慰。
夏柳和白曼互相看了一眼,張張嘴想說話,卻被向天亮狠狠的瞪了一眼,趕緊閉嘴,不敢吭聲了。
“你們兩個臭娘們,別想著跟楊姐比,還差得遠那。”
白曼小聲問道:“八爺,我們……我們還不夠格呀?”
“對,你們還不夠格。”向天亮繃起了臉。
白曼吐了吐舌頭,瞥一眼向天亮,心裏很是不解,都勇於獻身了,怎麽還不夠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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