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陸月珊所說,她不慌不忙的說:“這位小姐,現在你已經輸了,你可以走了,再見。”

    說罷,她還占、有性的抱住了晏墨軒的手臂,宣布自己的獨占權。

    陸月珊的眼睛被兩人的手臂刺的很疼,她憤然轉身往機場的出口走去,也不管身後的人是什麽表情,反正——他也不會在乎。

    想到這裏,陸月珊不由加快了腳步。

    就在挽住晏墨軒手臂的女人,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準備拉著晏墨軒一起過安檢時,晏墨軒卻突然先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同時,她的手臂被他無情推開。

    那女人看著晏墨軒的動作,驟然皺起了眉:“你這是做什麽?”

    “剛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祝你有一個愉快的旅程。”晏墨軒淡漠的說著,聲音裏充滿了疏離,不似剛才的熱絡。

    不對,縱使剛才他的態度熱絡,但他的眼神一直都是冷漠的。

    女人知道晏墨軒是要追剛才跑開的女人,她撩發輕笑:“你這種專情的男人,更迷人,怎麽樣,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

    “後會無期!”晏墨軒絕然的說完,轉身離去。

    女人卻看著晏墨軒的背影呆了半晌,還真無情呢。

    不過,這樣的男人不是無情,而隻是他的情隻給了一個女人,所以,他對其他的女人都無情,她突然也想找個專情的男人了。

    晏墨軒跑出機場後,就準備打車回安城市,可是,車並不好打,因為她所在的位置車子都不停,看著一輛輛從她麵前離開的車子,她氣餒了,在原地生氣的跺著腳。

    她的腦子裏一直浮現出機場裏看到的那一幕,她打不到車的火氣又算到了晏墨軒的頭上,她怒罵道。

    “死晏墨軒,臭晏墨軒,你就是一隻花心大蘿卜,看到胸大的女人就找不著北了,我祝你牡丹花下死、精盡人亡。”陸月珊越罵越生氣:“陸月珊,你也真是瞎了眼了,你早就該看出他是個衣冠禽、獸,還妄想他是個正人君子。”

    正在她罵的痛快的時候,身後一道聲音幽幽傳來:“我似乎提醒過你,你這背後罵人的習慣,很不好。”

    這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他的聲音更讓陸月珊氣不打一處來,他還有臉來找她。

    “我罵的話,有些人不想聽可以不的,我又沒有勉強你的,更何況,某些人不是風、流快活去了嗎?還來找我幹嗎?”陸月珊字字不善。

    她是真的生氣了,試想一下,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麵前,與別的女人在一塊親親我我,不氣才怪。

    “還有,我說過了,我們以後再也不見,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互不相幹,我也不會管你,你走吧。”

    晏墨軒站以陸月珊的身側,打量著陸月珊生氣的側臉。

    “可是,我偏要搶你的獨木橋。”晏墨軒強勢的說。

    陸月珊冷笑:“你愛搶,我就讓給你,我不跟你搶,我走其他的路,不影響你大總裁。”

    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陸月珊瞅到機會後,迅速準備上車,然,她才剛有動作,身後的晏墨軒已經攫住她的手臂,然後對出租車司機說:“我們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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