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天師,那三人是從何時開始麵壁的?”我隨口問道。

    “而今已兩月有餘。”張符沒有反應過來我這話的深意,隨口說出了麵壁日期。

    人與人的交談往往在細節上出現問題,我之所以要問他們三個人的麵壁日期是為了確定他們是在我清剿四教門派之前還是之後開始麵壁的,如果是之前我就可以看出張符的誠意,但是他們三個人麵壁的日期在四教出事之後,這就說明張符是臨時起意要懲罰他們的,為的就是出現今日的這種情況的時候,好給我一個交代。

    “先師臨終前曾經留下掌教法旨,但凡參與圍攻紫陽觀的門派,紫氣以上,盡誅不留。”我將手中的茶杯放回了桌上,“但我敬重龍虎山祖天師,也敬重天師及諸位真人的厚功陰德,故此不忍大開殺戒,然,貴派紫氣以上陰德大虧者有十一人,其中三人有份圍攻我紫陽觀,餘下八人也是罪已當誅,這十一人的性命貧道今日要取走。”

    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那三個該殺的自然得殺掉,剩下那八個陪葬也不冤枉,不拿回點利息我的麵子上也掛不住。

    “真人切莫動怒,此事可有回環?”張符抬手製止了已然動怒的門人喧嘩鼓噪,領導總比小兵理智。

    “天師明鑒,貧道先前對其他門派也未曾有過破例,今日之所以破例為之,是顧念龍虎山正氣仍在,不忍肆意折毀。這十一人可由天師按門規處置,貧道不必親自動手。”我搖頭開口,不管張符怎麽說,這十一個陰德大虧的人必須死,這是我的底線。由他動手隻是為了讓他麵子上不會太難看。

    “此事關係重大,貧道雖然身為天師卻也無法獨斷專權,真人容貧道百日,待貧道細訪查實,再行論處,可否?”張符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貧道對龍虎山已然破例容忍,天師的親人是親人,貧道的親人便不是了麽?”我背手離座冷哼出聲。龍虎山是家族式的教派,親戚套親戚,我即便是讓張符查上三個月,他到最後也不會殺自己的親戚。

    “此事牽扯太多,貧道要與派中長輩商議才能決斷,請真人稍後。”張符也站了起來。談判固然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當談判的雙方底線相差太大的時候談判必然破裂。

    “天師自便,貧道在此等候,倘若天師與貴教長輩商議過後仍然無法決斷,可盡早疏散百裏之內的無辜人等。”我森然開口。我這句話已經很不客氣了,龍虎山的這九處道觀都在百裏之內,我的意思就是告訴張符,如果他膽敢不答應,我就會自己動手殺人,如果那三個隱藏在後山的老東西敢阻止,到最後鬥起法來遭殃的是他們。

    其實我的這個辦法是跟美國學的,在別國的土地上開戰,不管勝負,自己都不會倒黴。此時的局勢明顯對他們不利,如果他們惹毛了我,到最後我可能殺的就不止這十一個人了。

    張符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麽,轉而向後山走去,而我則重新坐回了座位端起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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