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符獨自前往後山自然是與那三位龍虎山的仙人商議去了,不管他怎麽商議,總之不能觸及我的底線,不然動手就成了必然。

    張符走後,這些龍虎山的門人顯得很是緊張,其他幾處道觀的觀主也隨後趕了過來,一群人如臨大敵的神情令我微感好笑,我真要動手的話他們再怎麽凝神戒備也沒用。

    等待的過程中我始終在猜測張符與龍虎山三位仙人的商量結果,我感覺他們自己動手清理十一名本派弟子的可能性不大,因為這關係到一個門派的臉麵問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請出三位仙人與我一戰。

    “張秉正,你我是老相識了,過來給我添杯水。”我放下茶杯衝人群中的張秉正開了口。雖然隨後就可能展開鬥法,但是我仍然忍不住想要出言挑逗這個獐頭鼠目的張秉正。

    “你害的我被天師削了職,還想喝水?喝尿去吧。”張秉正從人群之中探出了頭。說出一句很有“氣概”的話,說完趕忙將腦袋又縮了回去。

    眾人見他敢頂撞我紛紛衝他報以讚賞的眼神,張秉正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頓時麵露得意神情。

    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好像生來就是供眾人戲耍取樂的,這個張秉正無疑就歸屬此類,對於這種人我很難狠下心腸把他怎麽樣,更多的還是不屑。不過他先前的那句話間接的表明他之所以淪為看大門的,很可能跟當初跟我在梁國皇宮的鬥法有關。

    龍虎山的眾人雖然對我很是厭惡,但是聽到我出言要水還是派人為我添加了熱水,龍虎山的茶葉的確清爽,我很喜歡。

    有時候等待也是一種享受,張符已經去了半個時辰了,仍然沒有回返,這就表明他們並沒有商議出結果,拖的時間越長就表示他們信心越不足。如果那三個隱居後山的老者都是天仙修為的話他們早就出來把我攆走了,也用不著如此耽擱。

    足足一個時辰,直待我一杯茶水喝的連綠色都不見了張符才從後山返回,身後跟隨著三個老年道人,

    這三個老道可是名副其實的老道,不止是頭發,眉毛胡子也都是白的,身上穿著的老舊的白色道袍,與張符的天師道袍唯一的不同就是道袍上沒有八卦圖案。三人都是清瘦體型,雖然清瘦卻並不幹枯,邁步之間從容有度,很是有些仙風道骨。

    “師伯祖,二位師叔,這位便是乘風真人。”張符衝三位老者出言介紹。他們雖然是家族式的教派,但是在公共場合仍然遵守門派禮數,不然叔叔大爺的喊起來也不成體統。

    “無量天尊。”三位老道稽首唱號。

    “無量天尊。”我稽首回禮。這三個老道有兩個是張符的叔叔,另外一個輩分大了,至少也是爺爺輩兒的,不然擔不起張符的一句師伯祖,其他兩個應該不足為慮,這個輩分大的有點難說。

    “請師伯祖和二位師叔入座。”張符指著門人搬過來的三張椅子開口說道。

    “蒙賜。”三人衝張符點頭道謝。

    雖然是三人道謝,但是隻有那師伯祖一人坐了下去,另外兩人則站到了他的身後。

    這一幕令我心中有了底,如果三人都是同一修為的話他們應該同時落座才對,兩個地仙既然是站著的,那這個被張符稱之為師伯祖的老道就很可能是天仙修為。

    “真人造訪的緣由本派天師已然說與貧道知曉,真人慈悲抬手,龍虎山感銘至深。”那老道率先衝我開口。雖然人的智商與年齡不成正比,但是人情世故還是老人看的透。這個老道站在我的角度上說話就說明了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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