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活在哪兒跟咱有啥關係?”金剛炮抓過一旁的衣服為女子蓋上遮羞。

    “咱們即將進入蠻荒,總得知道裏麵的一些情況,冒冒失失的闖進去是很愚蠢的。”我搖頭說道。我目前可以根據這個女子的情形推斷出兩個結論,一是蠻荒之地有道術或者巫術的存在,二是這種道術或巫術與我們平時接觸到的不太一樣,不然的話這個女子不可能在被廢掉靈氣之後還能保持本體不死。

    “現在咋辦?”金剛炮打起了哈欠,他晚飯吃的太多,吃多了就容易發困。

    “幫我把老板娘叫上來。”我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成。”金剛炮點頭答應,轉而下樓將那正在收拾打烊的老板娘喊了上來。

    “有事兒就喊我。”金剛炮完成任務跑到隔壁睡覺去了。

    “客官,有什麽吩咐?”老板娘一見我就兩眼放光,確切的說她是看到我沉重的包裹而放的光。

    “這個女人平日裏住在什麽地方?”我伸手指了指躺在擔架上的女人。這個女人跟植物人沒什麽分別了,平時即便不需要進食便溺也總得有個人來看管她。

    “她是孫麻杆的女人,就住在後麵那條街。”老板娘抬手後指。

    “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抬手從包裹裏掏出了一把銀錠,銀錠是三十二兩一枚的,我伸開手掌可以抓起三枚。

    老板娘見狀急忙伸出雙手過來承接,我將三枚銀錠在手中轉動,並沒有立刻交給她。

    “孫麻杆是誰?”我開口問道。

    “他是個下作的潑戶,在這鎮子上住了好些年頭了,平日裏也不謀生計,四處做些偷雞摸狗的齷齪事,也常來小店賒酒吃,欠下酒錢便讓這女子出來肉償。”老板娘說完眼巴巴的看著我手裏的銀錠。

    “他多大年紀?和這女子是什麽關係?”我出言追問。

    “五六十的老糟糠,這女子是他年輕時從山裏背出來的。”老板娘急忙回答。

    “背出來的?她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我皺眉問道。

    “我那時候還沒有來到這裏,旁人都是這麽說的。”老板娘出言回答。

    “她那時候既然已經昏迷了,你們怎麽知道她的姓名?”我扔出了一錠銀子,後者猶如一條等食的哈巴狗一般快速捉住並揣進了懷裏。

    “聽孫麻杆所言,這女子先前穿著白衣,麻杆在家排行老四,眾人先前便稱之為四妹,四娘是近些時日才叫開的。”老板娘得了一錠銀兩之後心中大定,不再急切的望著我手中剩下的兩錠了。

    “哦。”我皺眉點頭,看來我先前的分析都是正確的,這個女子的確是來自蠻荒深山。

    “客官,這女子好似是那白族人。”老板娘聽我說哦,急忙出言補充,力求再換出一錠。

    “說說。”我抬頭注視著她。

    “曾有那黃族人在小店歇腳,見過四娘,據他所說四娘是白族的人。”老板娘所說的白族和黃族並不是確切的名稱,隻是居住在蠻荒大山裏四個大部落的一種稱呼,這四個部落所穿的衣服分別為白色,黑色,紅色和黃色,因此外人就以他們衣服的顏色來稱呼他們,實際上他們的部落到底叫什麽外人並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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