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過後憤然轉身,手中長劍砍挑削刺,將那些敢於向我下手的兵卒逐一砍殺,這次我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徑直衝進了人群大肆殺戮,將那些尾隨在後的兵卒徹底攆散方才收劍回返。

    此時金剛炮已經將徐緄的家將家奴殺了個幹幹淨淨,暴跳如雷的徐緄正在揮舞著狼牙棒左右揮砸,奈何金剛炮有幻形法訣,徐緄哪裏砸的著他。

    “您年紀大了,這玩意拿著太沉了,我給你輕快輕快。”金剛炮壞笑著揮刀將徐緄的狼牙棒頭砍掉了,狼牙棒變成了三尺長棍。不過由於狼牙棒是鑄鐵鑄造,因而金剛炮的單刀也在砍斷狼牙棒的同時折斷了,雖然有著靈氣的催使,卻耐不住單刀材質的粗劣。

    “您年紀大了,得多運動運動,不能總是騎馬,前列腺容易出毛病。”金剛炮隨手撇掉斷刀,氣凝右拳將徐緄的坐騎一拳擊斃,徐緄落地翻滾,轉而爬起身與金剛炮再度廝鬥。

    其實在古時,女子十三束發,男子十五戴冠,這個時候就可以結婚生子了,徐緄雖然有徐昭佩這麽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兒,他本身的年紀卻並不大,隻有四十幾歲,正當壯年,金剛炮所說的那些話其實都是在氣他,羞辱他。

    “老牛,夠了,我們去皇宮。”我沉吟片刻出聲喊住了金剛炮。不管怎麽說徐緄都是徐昭佩的父親,徐昭佩如果看到她的父親如此受辱,心裏肯定不會好受。

    “得令。”金剛炮模仿著徐緄那些家將先前的語氣大笑高喊,轉而晃身掠回。

    “徐緄,看在你女兒的麵上,我留你一條性命。如果再度糾纏,我就在進宮之前先去一趟徐府。”我衝歇斯底裏喊叫著衝上來與我拚命的徐緄森然說道。

    徐緄停住了,他也應該停住,不然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去一趟徐府,那些為徐昭佩準備出閣禮儀的奴仆,為徐昭佩穿上嫁衣的婢女,甚至是那些承做喜宴的廚子我可能都會殺掉。

    見到徐緄停了下來,我和金剛炮信步從他身邊走過,這一刻我是有著回手揮劍的衝動的,但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我不殺他不是因為我動了惻隱之心,而是擔心徐昭佩會傷心難過。

    “我會調集四門兵馬圍剿你們。”徐緄的喊聲從背後傳來。

    “去吧,現在就去。”金剛炮嘿嘿壞笑,轉而掏出懷裏的米糕吃的津津有味。

    “你能洗洗手嗎?”我皺眉指著不遠處茶樓外的一汪清水。

    “一會兒還得髒,不用洗。”金剛炮支吾著。

    “嗬嗬,老牛,你發現沒有。”我抬手指著皇宮方向。

    “有龍氣遮掩,我剛才沒看仔細,還去不去?”金剛炮扔掉了手裏的米糕。皇宮方向出現了三道不明修為的修道靈氣,對方很可能采用了某種類似於我紫陽觀隱氣訣的法術隱藏掉了自身的修為。

    “意料之中。”我微笑前行,蕭衍身為一國之君,智商肯定不會很低,自然應該想到我會在傷情痊愈之後回來找他算賬,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尋找幫手了。如果不是有恃無恐,他也不敢懸賞抓捕我了。

    “他們隱藏了修為,可能設好了圈套在等著咱。”金剛炮跟了上來。

    “意料之中。”我點頭笑道。

    “你能不能說點別的?”金剛炮撇嘴搖頭。

    “你說這話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走吧,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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