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意好。”金剛炮走過來從貨架上拿下了一把七尺長刀。

    “你要唱大戲?”我伸手指著那把長刀,刀是仿製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打製的,也不知道是哪家戲班子定做的,連刃口都沒開,嚇唬人可以,殺人不趁手。

    “那用啥?”金剛炮弓身作勢,一抖之下刀頭竟然掉了,還真的是道具。

    “用這個!”我拿起兩把菜刀遞給了他。雖然徐緄很快就會到來,但是我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

    “太短了吧?”金剛炮伸手接過菜刀左右打量著,他一時之間還沒有醒悟過來我其實是在逗他。

    “那你自己挑吧。”我探手拿過一把長劍,甩手試了試,發現並不趁手,不但重量不足,長度也不合適,南北朝時期的劍類兵器都比春秋時期的短上一些。

    馬蹄聲在我們十丈外停了下來,徐緄到了。

    “我用這個。”金剛炮扔掉菜刀抓起了一把厚重的單刀,這類重兵器一直是他的最愛。

    “走吧。”我隨手抓過一把長劍轉身向徐緄等人走去。

    古時的將軍大臣都養有家將門客,徐緄是侍中將軍,權力很大,養的家將很多,騎馬的家將不下三十人,後麵跟著上百的家奴。

    不過這些人見到我們之後都沒有主動出手,隻是勒馬側望,實際上他們中的很大一部分我在先前都是認識的,而今卻反目成仇了。

    “於乘風,跪地受縛。”徐緄身披將一品將軍甲,胯下四蹄踏雪黑鬃馬,手持鑄鐵狼牙棒。

    我抬頭看著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曾幾何時他在我心裏一直是嶽父一般的存在,而今卻成了這幅光景。

    “你喊我什麽?”我伸手拉住了準備衝上去動手的金剛炮轉而冷視著馬上的徐緄。徐緄喊我的名字證明他知道我不是妖孽附身。

    “你這以下犯上的妖孽,人人得而誅之,將他拿下,如果反抗,就地誅殺。”徐緄被我看的心虛,抬手衝家將下達了命令,眾人齊呼“得令”策馬亮刃上前拚殺。

    我冷視著這個背信棄義攀龍附鳳的小人,如果不是他將徐昭佩改嫁他人,我的命運不會如此多舛,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才是罪惡的魁首,始作的俑者。

    即便如此我仍然沒有衝上去迎敵廝殺,隻是鬆開了拉著金剛炮的手,這些人有一些我是認識的,他不仁我不義,我自然不需要留情,但是我不想沾上他們的血。

    金剛炮跟我相處多年,彼此之間早生默契,知道我鬆開手是讓他過去動手,因為大叫一聲揮刀衝了上去。

    這些家將都是練有武術的,但是武術在道術麵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金剛炮知道我不想動手,因而獨自一人阻住了寬達十餘丈的街道,頻施幻形訣將那些策馬衝上來的家將逐一斬殺,普通的單刀在靈氣的催使之下輕易的砍斷了形形色色的兵刃,揮砍頭顱自然更是不在話下,因而片刻之後那些乘馬的家將紛紛成了斷頭殘屍。金剛炮側身讓過徐緄的狼牙棒,轉而襲向了身後那些家奴,他的目的簡單而明確,那就是將徐緄殺成光杆司令,而這也是我先前的計劃。

    在金剛炮與徐緄家將廝殺之際,我身後的守城兵卒紛紛壯著膽子衝我殺來,他們之所以這麽做無非是想在徐緄麵前殺敵獻功,領導不在的時候都沒有工作熱情,領導一來紛紛想表現表現。本來這種心理也無可厚非,但是他們挑錯了對象,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從背後捅刀子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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