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叮囑過了,您今天不能出門。”李清彎腰說道。父親知道今天是徐昭佩進宮的日子,他是擔心我貿然行事闖出禍來,這才吩咐下人看住我。

    “備馬。”我轉頭怒視著他。

    “少爺,您別讓我為難啊。”李清麵有難色。

    我冷哼一聲不再搭理他,轉而邁步向前。這個李清行事畏首畏尾中規中矩,並不討我的喜歡。

    李清見我麵色陰沉,也不敢過分執拗,急忙調頭跑向了後院,不問可知,是向我父母報信去了。

    我見狀不由得加快速度走向了前院的馬廄,走入馬廄之後隨意牽出了一匹黑馬翻身而上,策馬奔出了司空府。

    在古時,人們的生活都很辛苦,販夫走卒市井小民往往在淩晨三四點鍾就開始忙碌勞作,因而此時雖然隻有五點,但是大街上的行人已經很多了,我策馬而過自然令眾人爭相觀望,不過在看到是我之後便主動讓開了道路,司空相當於今天的民政部長,司空家的公子誰不認識。

    建康(也就是今天的南京)是個山中有城,城中有山的複雜地貌,我強忍周身劇痛策馬狂奔了小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城西的牛頭山。

    將嘶鳴噴嚏不已的黑馬係於山前,轉而迫不及待的向山腰跑去,牛頭山是座小山,海拔不足三百米,因而自己很快的便衝上了山頂。

    強行禦氣疏通經絡令的自己渾身劇痛難忍,加上策馬顛簸了許久,自己此刻汗如雨下渾身顫栗。

    短暫的喘息之後,我便將聚集在神府之下的大量靈氣反衝紫氣玄關,此時自己已經身有紫氣,為自己護法並抵禦天雷並不困難,因而毫無顧忌的一鼓作氣凝氣反衝,隻要玄關一過,我便可以禦氣作法。

    以紫氣巔峰的靈氣來衝擊紫氣玄關猶如以坦克去衝破籬笆,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片刻之後玄關暢通,氣海靈氣上通三關,下走雙焓,周而複始,自主循環。與此同時東方天際滾滾雷雲快速的向我所在的山峰移來。

    承載天雷我也是駕輕就熟,因為在此之前我已經承受過了兩次,因而眼見度劫天雷即將降下,便快速的開始寬衣解帶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天雷所至,衣物必然要被其焚燒,如果不脫衣服,一會兒我就得光著屁股騎馬了。

    接下來的事情令我哭笑不得,雷雲聚集之後隻是象征性的雷擊了三次便快速散去,天雷亦有靈識,知道我的度劫毫無懸念,也懶得費時費力。

    我抬頭上望,直待雷雲徹底散去才收回了目光,此時才發現諸多下人正在山下不遠處目瞪口呆的望著我。

    我皺著眉頭快速的穿戴整齊,此時諸多下人已經關切的圍了上來。雖然圍了上來,卻並沒有一人說話,我先前的舉動令他們感覺到了驚愕。

    “回去告知老爺夫人,我沒事。”我撇下眾人徑直下山,行走之間暗暗內視,發現淡紫靈氣已然歸位,這一發現令我挑眉冷笑,隨著經脈的逐漸愈合,七天之後我就可以恢複紫氣,一月之後紫氣巔峰也會加身,區區梁國,誰人敢觸我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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