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好東西呀,是個兔子啥的我就放了。”金剛炮見我發火急忙出言解釋。

    “你是想要它的魂魄吧,給你了,以後你用這個!”我將幹將歸鞘,連帶劍鞘一起扔給了金剛炮。這家夥差點害得我失去了原則,如果在殺掉睚眥之後我再發現它還在哺乳期,那我的心裏將會非常的自責,不殺婦孺是我的原則。

    “我真沒想要它的魂魄,不對,我想了,不過我要你殺它不是因為它有魂魄,而是這家夥是壞的,你看看,你看看它那狠樣兒。”金剛炮抓過我的幹將走過來塞給了我,轉而伸手指著怒目咆哮幾欲擇人而噬的睚眥。

    “那也不能殺,政府還不槍斃孕婦和哺乳期的婦女呢!”我伸手抓過幹將,我自然不能跟金剛炮較真,這家夥氣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都習慣甚至是麻木了。

    “行,你說咋樣就咋樣,我聽你的。”金剛炮急忙出言附和。平心而論我和金剛炮雖然情同手足,但是金剛炮始終是對我懼怕三分的,在他看來如果不是遇到我,他現在很可能還在老家種地,連媳婦都不一定找的到,他的這種感謝而略帶自卑的心理導致的最有代表性的事情就是他在失去了鳴鴻刀以後心疼不已起了滿嘴的火泡,卻愣是硬憋著沒有埋怨過我。

    “真不能殺,咱換一個吧,我一定給你找一個比這個好的。”我瞬時放柔了語氣,作為兄弟,金剛炮曾經數次救過我,我可以戲弄他但是絕對不能欺負他。

    “那些都好說,關鍵是咱不殺也不敢放啊,你看它像是個領情的主兒嗎?”金剛炮無奈的指著那隻神情凶狠的睚眥。

    金剛炮的話頓時讓我眉頭大皺,正如金剛炮所說,這隻睚眥先前曾經被我們打傷過,現在恨不得殺了我們,我現在如果把它放開,它要做的第一件事情肯定是回湖裏給幼崽喂奶,第二件事就是殺了我和金剛炮。

    “咱走吧,讓它自生自滅,這樣夠意思吧?”金剛炮轉頭望向海麵。

    “它掙脫不了鯨叉,早晚是死路一條,它一死,幼崽肯定會死。”我搖頭說道。我之所以不想殺它並不是因為它自己,而是擔心幼崽會餓死。其實我之所以一直對幼崽有著莫名的同情還是源自自己兒時的記憶,小時候家裏的房簷下有個燕窩,裏麵有四隻小燕子,由雙親撫養,後來其中一隻大燕子不見了,隻剩下了一隻大燕子在撫養小燕子,很快的我就發現其中兩隻小燕子也不見了,等到那隻大燕子將剩下的兩隻小燕子養大帶走之後,我攀著梯子看了看燕窩,發現另外兩隻小燕子已經餓死在窩裏了,原來其中一隻大燕子死後,另外一隻無力獨自撫養四個孩子,隻能犧牲其中兩個,將另外兩隻養大。我那時候年幼,拿著兩個幹癟的小燕子屍體時想的是它們被餓死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

    “老於,漁船呢?”金剛炮的喊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漁船?”金剛炮一提醒我才想起我把這茬兒給忘了,急忙轉頭南望,發現一百裏外並沒有漁船的蹤影和船員的氣息,皺眉遠眺發現觀氣術所能達到的範圍內沒有船員的人體氣息,急忙轉視東方,這才發現漁船竟然在東方三百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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