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我轉身向小島對麵走去,這隻睚眥現在左衝右撞神情凶悍,我擔心它萬一掙脫了鯨叉會殺我和金剛炮一個措手不及,還是從遠處觀察安全一些。

    “放心吧,我栓的結實著呢。”金剛炮抬手指著捆繞著鋼絲繩的巨石。

    “我不是擔心你捆的不結實,我是擔心鯨叉會脫落。”我搖頭說道。睚眥背後的那隻鯨叉有一米長短,而今有一半裸露在外。

    “我是衝著脊梁骨打的,絕對掉不了。”金剛炮趁機吹噓,其實他先前發射鯨叉的時候是根據睚眥的氣息定位的,有很大的胡蒙成分,不過不管怎麽說鯨叉很可能是釘在了睚眥脊柱上的,因為如果是射在肌肉裏肯定早就脫落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逐一拾起二人先前扔下的步槍,船上還留有子彈,這些步槍還有用。不過即便沒子彈我們也不能隨便遺棄槍支了,因為我和金剛炮借調槍支每次都是有借無還,都上了總部的黑名單了。

    二人走到小島對麵找了一處舒適的地方坐下休息,一邊抽煙一邊觀察著暴跳如雷左右衝撞的睚眥。

    “老於,你說我這開天斧要是封進了睚眥的魂魄,以後是不是得改個名兒?”金剛炮伸手撫摸著開天斧的斧刃,先前的削砍巨石並沒有令開天斧的刃口有所損傷,金剛炮對此很是滿意。

    “你想叫它什麽?”我的心情也是大好,睚眥已經拴上了巨石,魂魄內丹唾手可得。

    “叫開天神斧咋樣?”金剛炮不怕名頭大,往大了吹。

    “侵權了,人皇大禹有一把開天神斧,比你這把大多了。”我說到這裏猛然想到了存放辟塵珠的那個山洞的石壁上巨大的斧痕,斧痕長達兩米,應該就是那把開天神斧留下的痕跡。

    “開天龍斧?”金剛炮退而求其次。

    “它也不是龍啊。”我搖頭笑道。

    “開天半龍斧也不太好聽啊?”金剛炮開始皺眉了。

    “就叫開天斧吧。”我落錘定音,花裏胡哨的名頭總不如開天斧來的返璞歸真。

    二人閑聊了幾句金剛炮就打起了呼嚕,一夜的折騰令他非常困乏。其實我的情況也不比他好上多少,靈氣的大量消耗令我感覺到很是疲憊,不過金剛炮既然已經睡著了,我自然不能再睡,隻能強打精神觀察著那隻被栓在巨石上的睚眥。

    睚眥被困住之後異常的憤怒,這種憤怒令它想盡了一切在它看來是辦法的辦法,角頂爪刨,頭撞牙啃,可惜的是以上的這些辦法都不能令它脫困,鋼絲繩的構造本來就是為了承受重量,睚眥自然啃不斷。

    天色很快就大亮,金剛炮終於睡醒了。

    “老牛,這個湖裏很可能有東西!”我遞了一支香煙給他。

    “啥?”金剛炮頓時來了精神。

    “是什麽我不知道,但是肯定對這隻睚眥非常重要。”我皺眉說道。

    “你咋知道的?”金剛炮點燃了香煙。

    “你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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