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妤見到我之後快速的走下木屋的台階衝我走了過來,走了幾步之後顧及到有族人在旁便放慢了腳步。

    “回來了?”白九妤挪步走到我的跟前抬頭凝望,一句‘回來了’令我心中頓時生出了回家的感覺,仿若征戰沙場的將軍勇士在班師凱旋時看到了等候已久的妻子愛人,心中的戾氣和憂慮都被這種祥和愜靜衝淡消弭,隻剩下了無盡的柔情和安靜的平和。

    白九妤是不老的容顏,今天的她和十年前並沒有很大的變化,依然是那麽高貴素雅,凝脂一般的麵容無需粉黛,既無血色又不蒼白。青柳彎眉細長清秀,了無修痕渾然天成。玉鼻秀挺大小相宜,秀而不瘦挺而不臃,櫻口微翹淺露貝齒,左右兩顆小巧虎牙隱然可窺白狐血統,在高貴素雅之中暗添些許野性之美。一頭長發直且柔順半披香肩,這三千青絲勾起了我無盡的旖念,於心中暗暗發壞,明天我就要讓白九妤將它盤起來。

    “呀,誰家的孩子?”就在我和白九妤深情對視的時候,金剛炮的叫喊和一頭幼狐的尖叫打斷了我的思緒,轉頭一看發現金剛炮已經撇下我們走出了老遠。此刻正一臉無辜的看著一頭尖叫不已瘸腿跑開的幼狐。

    “你怎麽不看路啊?”我轉頭衝金剛炮說道。塗山一族的族民有很多並不能幻化人形,村落中不時可見狐狸竄跑。

    “操,我這樣兒咋看路。”金剛炮哼唧著出言回擊。他此刻攜帶了八箱茅台,嚴重阻礙了他的視線。

    “是我疏忽了。”白九妤展顏一笑,揮手示意幾個可以幻化人形的狐狸幫金剛炮分拿酒水。

    “你倆該幹啥幹啥去吧,我找三哥去。”金剛炮拍了拍手衝著黑三常所住的房間走了過去。我到塗山是來見白九妤的,而他是來找黑三常喝酒的,目的不同。

    我和白九妤對視一眼,轉身走向了塗山大殿。

    “怎麽提前回來了?”兩人的關係已經密切,舊的稱呼已經不合用了,而新的稱呼現在叫出口還為時過早,所以白九妤直接省略掉了稱呼。

    “想你了。”我意簡言賅毫不遮掩,不熟悉的時候要講究禮貌禮數,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再文縐縐的裝斯文就純屬裝逼了。

    白九妤見我如此直白,頓時麵露羞態,這種羞澀是真正的羞澀,與現在社會上那些見多識廣不羞裝羞的大嫂截然不同。

    羞澀歸羞澀,白九妤卻並沒有低頭,反而抬起頭美目凝水深情仰望。這一望倒搞的我有點不自然了,伸手指著自己的頭發“看見沒,想你想的頭發都白了。”

    “不要再妄施道法了。”白九妤心疼的看著我的頭發,她是修道中人,自然知道白發的出現是因為妄施道法殺生太多所致。

    “嗯,聽你的。”我點頭答應。

    二人說話之間走入了塗山大殿,塗山大殿是純木建築,木色灰暗,由於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因此整個大殿顯得很是昏暗,但是這種昏暗的環境卻並沒有令我們感覺到不適,由於身在大殿,在大禹與女嬌的法像前二人自然不能有什麽逾禮舉動,隻是相鄰而坐,相對無言。

    “白七靈修行有沒有進展?”最終還是我打破了僵局,這種無言旖旎的對視如果再持續下去肯定要出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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