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針咋啦?”金剛炮不解的看著我。

    “沒什麽。”我順手將鋼針揣了起來。薑團長和張連長在場,有些話我不方便說。

    回到155團,部隊招待所已經備下的飯菜,由於我滿懷心事所以簡單的吃了幾口就回到了樓上的房間,金剛炮也告辭跟了上來。

    “老李什麽時候請假走的?”我喊住了正準備進衛生間洗澡的金剛炮。鋼質法針令我第一時間懷疑上了給紫陽觀看大門的老李,老李原名李津,與茅山掌教馬千裏是師兄弟,當年因為觸犯門規被師傅逐出了師門,茅山一派也隻有他使用的法針是鋼針。

    “你從昆侖山出來的時候他剛走,說是回老家了。”金剛炮後知後覺,“你提他幹啥?”

    “我懷疑發針救張連長的人就是他。”我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你快拉倒吧,胡扯啥啊?”金剛炮對我的話很是不以為然。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給白起搜魂的時候第一次沒有成功是什麽原因?”我抽出香煙扔給金剛炮一支。

    金剛炮抬手接過坐到了對麵的床上,“好象是白起的腦袋後麵插著個啥針來著。”

    “定魂針!”我點頭說道。

    “你到底啥意思?”金剛炮懶得分析這些蛛絲馬跡。

    “插在張連長頭上的鋼針和白起頭上的定魂針都在玉枕穴,”我清楚的記得李楠吸出白起頭上的定魂針也是插在白起腦後玉枕穴上的。

    “哦,你繼續說。”金剛炮點了點頭。

    “定魂針的作用是令人的魂魄留在軀體裏,它可是茅山獨有的針形法器,這就說明發針救張連長的這個人是茅山派的。”我掏出鋼針打量著,鋼針的長度和直徑跟李楠先前吸出的那根金針完全一樣。

    “茅山的人太多了,你怎麽知道這個人就是老李?”金剛炮問道。

    “茅山對法針的使用有著嚴格的規定,掌教用金針,弟子用銀針,而老李是茅山的棄徒,所以隻能使用鋼針……”我將自己從溫傾儀那裏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照你這麽說還真有可能是他,這家夥底子不幹淨,咱倆真看走眼了。”金剛炮所謂的底子不幹淨是指老李先前就是因為盜墳掘墓被師傅趕出來的。

    “咱倆的確看走眼了。”我苦笑搖頭,這個老李能夠隔著那麽遠的距離認穴發針救下張連長說明他有著很深的修為。雖然沒有什麽靈氣,但是法術肯定不止先前表露出的那麽草包。

    “我得給追風打個電話,讓她小心著點。”金剛炮站起身開始翻找手機。

    “不用,他被逐出師門以後一直使用鋼針說明這個人很有原則,他能出手救下張連長也足以說明這個人不壞,”我揮手示意金剛炮不用緊張,“最主要的是咱倆離開紫陽觀那麽長的時間,他要是想害追風早就下手了。”

    “也對,公羊柱他們還在山上呢,有啥事兒他們也能幫忙,”金剛炮又坐回了床上,“咱倆對他也不薄了,他又不少錢花,為啥還要出來幹這事兒?”

    “這個不好說,不過他應該不是主謀,很可能是有人請他幫忙。”如果說先前自己是分析的話,現在的這句話就純屬猜測了。

    “草,賭錢的爪子,養漢的胯子。挖墳跟這兩個差不多,也上癮。”金剛炮用家鄉話罵了一句。

    “老李不是這種人,他被逐出師門的時候年紀跟咱倆差不多,要是他肯挖墳的話也不會窮成那個樣子。”我搖頭否定了金剛炮的說法,雖然老李有事情隱瞞著我,但是我並不怪他,誰還沒有點難言之隱。

    “他是不是欠了誰的人情啊?”金剛炮一晚上終於說出了一句能令我點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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